“萧哥,来活了。”
李绵绵:“......”来得真及时!
萧远道应声后,对李绵绵道:“我晚上应该不回来,不用准备我的饭了。”
李绵绵哦了一声。
萧远道走后,李绵绵还在回忆刚刚的吻,不禁脸红耳热,腿软筋酥。她真是鬼迷心窍了,居然回应他。
他会不会怀疑她有经验啊?
管他呢。
怀疑了正好,她可以脱身。
李绵绵胡思乱想,靠在床边睡着了,她是被喵咪的叫声吵醒的,睁开眼,屋内漆黑一片。
窗外月光明亮。
她起来随便做了一顿晚饭凑合,喂饱小猫咪,简单的洗漱后贴着黄瓜面膜,靠在床头看书,猫咪趴在她的肚皮上,她时不时顺一下它的毛。
冯腊梅起夜的时候,见隔壁亮着灯,走到窗边往屋里看,女孩微微低头,脖颈修长,一只手举着书,脸上贴着薄薄的黄瓜片,朴素的衣着,挡不住出众的气质。
小妖精!
怪不得皮肤白呢,原来贴了黄瓜。
她暗唾一口,转身时头顶挂着的葫芦瓢掉下来,砸到她的头。
冯腊梅痛呼。
猫咪对着门口米娅米娅叫唤。
李绵绵放下书:“谁?嫂子吗?”
冯腊梅换上温和的面孔:“是我,出来上茅厕呢。”
李绵绵出门查看,冯腊梅拿着葫芦瓢往墙上挂。
李绵绵疑惑,被葫芦瓢砸啦?“这么晚不睡啊?”
冯腊梅:“你不也没睡吗?”停顿一下:“你皮肤好,是不是贴黄瓜贴的啊?”
李绵绵:“当然不是,我从小就白。”
冯腊梅翻白眼,藏着掖着的不想让自己知道,是怕自己也贴皮肤比她好吧?
好心机!
冯腊梅发出邀请:“睡不着上我家说会儿话吧,我也睡不着。”总心绪不宁。
李绵绵摆手:“不了,我这就睡,晚安啊。”她揭下黄瓜片扔进泔水桶,回屋关上门,走到脸盆架前鞠水洗了一把脸,关灯睡觉。
第二天,李绵绵路过冯腊梅家门口,发现冯腊梅也在贴黄瓜面膜。
不禁觉得好笑。
她摘的黄瓜放两天不太新鲜了,直接扔掉浪费,所以拿来贴脸,冯腊梅竟然认为她皮肤白是因为贴了黄瓜,有样学样。
赶巧柳艳红上门,也看到了冯腊梅的黄瓜面膜。
离开后四处宣扬冯腊梅不会过日子,居然拿黄瓜贴脸。
冯腊梅长得俏丽,守寡后隔三差五就有人上门帮其介绍对象,如今霉运缠身,胳膊可能会留下残疾,吓退不少想要跟她二婚的大龄青年。
而今又听说她不会过日子,热闹的门庭,渐渐冷落。
她百思不得其解,经常照镜子自我怀疑,是不是变丑了媒婆才不上门。
李绵绵的日子倒是过得惬意平静,除开萧远道三五不时占她便宜,却不知为什么不进行下一步之外。
她毫无烦恼。
不用做饭的时候,就待在家里做发饰,一周卖一次,一次收入稳定在八块左右,加上单位发的工资,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已经攒下近50块私房钱。她找了个机会,和萧远道提及回老家的事。
萧远道神色微顿:“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啊,离月底也没多长时间了,干脆等我一块儿回去好了。”
李绵绵当下便不满道:“说好了呀,又变卦。”
萧远道不疾不徐的说:“我这哪是变卦?我明明是关心你啊。火车上扒手多,还有人贩子,你一个弱女子,万一你中招,我去哪儿找你?钱被偷了是小,被人卖了怎么办?我前些天就办了一个案子,女的被拐来的,男人天天打,女人受不住喝药了。”
李绵绵:“.......”
记忆中,原主和萧远道坐绿皮火车来的,还是卧铺,车厢内好几个青年说丢了钱。
她孤身一人,确实不太安全啊。
萧远道见她神色松动,又是一番语言恐吓,李绵绵决定再忍忍,到了大城市,治安就好多了。“听你一说,我心里直发毛,我等你一块儿吧。”
萧远道眸中含笑,她还真听劝。
其实他不算忽悠她,真的有姑娘坐火车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