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ssac的态度算不上友好，但ah却一点都没在意，甚至,他看上去振奋了很多,和刚刚跟s聊天时的无精打采判若两人。

“你觉得那个凶手……不那么聪明？”ah舔了舔嘴唇,直直的盯着ssac。

“显然,那个人之前的顺风顺水让他有点忘乎所以了。因为一点点的成功就沾沾自喜忘了自己是谁，他不蠢谁蠢？”ssac有些不耐烦的说,然后开始赶人,“有关你的谈话已经结束了,你为什么还待在这里？”

ah的眼睛更亮了,他朝外走了两步,然后忽然转回身，“能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吗？”然后他在ssac的注视下脸越来越红，声音越来越低,“我是说，f不是说我也可能处于危险中吗？我想,如果真的出意外了,直接打你的电话一定比拨911更方便……我只是随便说说,如果你不方便就算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ssac皱着眉,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名片，“如果出现任何你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随时打给我。”

ah这下才高高兴兴的离开了，透过拉开的百叶窗，ssac能看见他大力亲吻名片的动作ah若有所感的回头，然后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跑远了。

“他有什么不对劲吗？”s清了清嗓子，问道。

“没什么。”ssac把他和ooth那边的进展和s简略了说了一下，“根据那几位陪审员的描述，嫌疑人的范围已经再次缩小h去申请调法院门口的监控，如果录像带还没有销毁的话，我们很快就会有进展了。”

这是个好消息，但s更在意的是，“你刚刚对ah……”

“他也在现场，严格的说，他也是嫌疑人之一。”ssac也是看见他临时起意刺了他一下，“不过，他的反应倒不像是我们要找的凶手。”虽然还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凶手是个很自大，对自己很有信心的人，他是绝对不会接受对自己的贬低性评价的。”

“而ah不仅接受了那个评价，似乎还很高兴。”s单手握拳放在嘴边做掩饰。

“没错，如果知道自己要防备的人是个蠢货，的确会让人松一口气。”ssac说，“情理上这说得通，但是，以凶手的自大，我毫不怀疑他会引导我们的破案方向，留下误导性证据，甚至会想加入进来……目前来看，只有ah表现出了这个意愿，但他的目的好像和我想的不大一样。”

s终于没忍住笑出声。

“喂。”ssac瞪了他一眼，“克制一点，虽然你现在跟着ooth，但也别忘了，我也能把你调进组。”

“明白，随时谨记，不要得罪上司，尤其是能随时施展报复的上司。”s立刻一脸严肃。只是着严肃没持续三秒，就裂掉了，“我还以为你没看出来呢。”

“哦，得了吧，拒绝人我最有经验了，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ssac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重新转回正题，“在遇害期间ah的不在场证明有吗？”

“他说他在巴尔的摩，这几天一直在外面露营，想拍出一张完美的林间日出照片。”s摇了摇头，“他一个人，没有不在场证明。”

“嗯？”ssac示意s继续。

“他说他取的地方远离人烟，并且，为了在林间行动方便，他连车都没开，只骑了一辆单车。”s说，“我打算去他说的地方看一下，如果他曾经在哪里待过，一定会留下痕迹的。”

“又是巴尔的摩，附近就没别的城市了吗？”ssac抱怨了一声，“对了，你有没有检查他的相机？存储卡上应该有照片生成的时间。这会节省很大功夫。”

“我之前也这么想过，但ah虽然还没成为摄影大师，但已经很有大师的风格了。”s摊手，“他会在一个地方连续到几天，只为了能在每天固定的那么一点时间里拍出一张满意的照片，然后他会从拍摄的几百张照片里挑选出最满意的一张留下了，剩下的瑕疵品……”

“也就是我说的方法行不通。”ssac总结了一下。

“没错。”

“你可以否定的不用这么快。”

“那让我再思考三秒钟，一，二，三，时间到——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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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那边的进展还算顺利，本来应该早就销毁了的那批录像带因为种种原因被滞留在角落里落灰，要不是ooth在最初被告知不可能找到后不死心的再三要求，也许真的急错过了。

“只差了那么一点点。”ooth搬回录像带时说，“因为负责处理录像带的人生病住院，接替他的是个新人，所以这些录像带才得以保全。”

“你今天出门的时候一定被幸运女神亲吻了。”ssac说。

“thankyou！”an说。

ssac有些不明所以，但ooth已经开口解释了，“ons，ssac说的不是你。”

“但他说你今天早上被幸运女神亲吻了，我早上就这么做了。”an不觉得有任何逻辑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