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也许是因为我救了tanya，她对我很亲近，慢慢的，她对我说了一些她的故事。我……我的事业也并不成功，我们就像两个losr，抱在一起互相取暖。但在知道她的生命已经在倒计时了的时候，我劝说她不要在外面流浪了，剩下的时间里，她应该和家人一起度过。”rxalpol看着ly，“请相信我，我无意伤害任何人的。”

“nna。”ly说出了这个让rxalpol当场被抓了现行的受害者。

“那是个例外。”rxalpol摆着手，“我来这里是出差，结束工作以后，我和tanya联络了一下，她对我说，她找到了一个泄压力的好办法，想要分享给我，因为她知道我的压力也很大。一开始我听到这个办法的时候有点吃惊，可就像tanya说的，这又不犯法，是挂在网络上的公开买卖，大家各取所需，没什么不好。这是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可tanya说，她之所以杀人，全都是受了你的指使。”把rxalpol和ssac摆在一起h显然更信任ssac。所以，即使rxalpol的证词听上去没有什么漏洞，仿佛他是无辜的，那些罪恶全是tanya一个人幻想的结果，但这不足以取信hotch。

“我，我不知道。”rxalpol摇着头，“我不知道tanya为什么要陷害我，但我……你们可以去查我的海关纪录，我是三天前才来的，如果不是忽然出了这回事，我明天的机票都定好了。你说过死的是四个人吧？我一定有不在场纪录！”

h用沉默来制造压力。

“我说的都是真的！”rxalpol似乎在绞尽脑汁抓住任何有可能改善他处境的线索，“tanya患上肿瘤的地方是头部，这一定让她产生了幻觉，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病了，但我也是无辜的！”

因为rxalpol的坚决否认，而目前的证据又不足以定他的罪h和ly又停留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你们怎么看？”hotch问待在观察室里的同事们。

“他简直快要说服我了。”ssac拉着长调子，“但我更相信我自己。”

平心而论，rxalpol的话的确很有说服力，而且和催眠使人性情大变控制别人杀人这种类似于虚构的情节相比，一个遭受了重大打击且命不久矣的女孩性情大变报复社会更有真实性。如果是一般人，rxalpol也许真的会成功的蒙混进去，可他遇到的是见过无数奇形怪状的变态的au，还有总是对自己自信心爆棚的ssac。

“你打算怎么办？”ly问。

“唔，这要取决于里面那个人是什么性格。”ssac装模作样的用手指推了推鼻梁，结果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之前用来提升气质的平光眼镜他根本没有带。若无其事的放下手，ssac双手插兜，“你们觉得，他是那种会维护变态尊严的人，还是……只会苟且偷生的那种？”

“我猜是前者。”ross眯着他的大小眼，“虽然他表现的很像后者。”

ssac衷心的希望rxalpol能更有骨气一点。

“我不知道。”rd反而有点犹豫，“如果rxalpol真的有催眠别人的能力，而被他催眠过的人又做了和tanya一样的事……那太可怕了。”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

在他们在这边讨论该怎么打破rxan待在nna那边。

nna身上的伤并不影响她的行动，但这个女孩被吓坏了。她遭遇了足够可怕的事，但更可怕的是，是她的姐姐亲手把她推到这个境地的。这才是让她崩溃的原因。好在她已经重新回到了父母身边，躲在妈妈的怀里，她的情绪最终还是平复了下来。

jj和an就是这时候到的。

一个家庭里，大女儿伤害小女儿，这样的打击简直是双倍的。虽然他们因为nna被成功救出而充满感激的配合着取证工作，但nna再一次回忆起曾经生过什么的时候，她的情绪再一次激动起来。身体上的痛苦不算什么，真正让她绝望的是，她那么信任tanya，那么爱tanya，可tanya却对她的求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jj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tanya是被人催眠控制这件事。

这句话带来的安抚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

“真的？”nna缩在妈妈的怀里，怯生生的看向jj。

“没错。”jj说，“在我们解除了她的催眠之后，她对伤害了你感到那么多抱歉和后悔，她请求我们马上去救你……”

nna愣了很久夫妇也同样，但最终，他们释然了很多。

同样是来自家人的伤害，但主动和身不由己是两回事。nna终于可以鼓起勇气回忆当时的事了，而她提到的一个细节也引起了jj的注意。

“……我向tanya求助，我求她别伤害我，当时我能感觉得到，tanya就要动摇了，可那时候她的头忽然疼了起来，那个男人给她注射了不知道什么药剂，没过一会儿她就平静了下来，然后就不理我了……”

jj和an对视一眼，很快把这个线索了回去。

“难道是药物控制？”ssac对这个结果倒是有点意外，他还以为会遇到van那个级别不需要借助外物的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