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为什么要拍下这种东西?!留下来回味留念吗?!”garca尽职尽责的把有用的东西都翻了出来,按捺住自己想要尖叫的欲-望,直到这些证据被其他人接手,才回到自己的电脑前,找出各种可爱毛茸茸的图片来安抚自己受惊的心。
虽然手里有了足够的证据,但鉴于之前已经有两拨人在glorakt那里铩羽而归——ssac:我讲究的是策略,才刚刚开始第一步,才没有失败——这一次出马的是hotch和ross。
在他们进审讯室之前h还特意找出无线耳机给他们带上,“保持沟通。”
h和ross没有拒绝,不过等他们坐下以后,就感觉有点后悔了。没办法,耳机质量太好,把观察室里那几个家伙的谈话声都如实的播放了h皱眉,警告的目光射向墙上镶着的那块玻璃。虽然从他的角度去看那里是一面镜子,可他知道,玻璃另一面的人是能够看清楚这边的。
果然,立刻清净了。
“glorakt。”hotch又宣读了一遍米兰达法则,在没有得到回复的时候默认她不需要律师,然后打开文件夹,把从她电脑中找出来然后打印好的计划书推到她面前,“关于这些,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glorakt依然沉默,可她现在面对的是两个审讯专家,就算她什么也不说h和ross也能一唱一和继续下去。
ssac早就在hotch甩出那沓文件的时候就眼睛一亮,不用说,这一定是garca的功劳,所以他紧接着就拨了garca的号码,让她一份电子版的过来。
然后,他简直大开眼界,他的猜测没有错,这还真是一个邪-教。
glorakt曾经有一段悲惨的过去,好吧,单拿出来这件事也许很值得人同情,可是,那些作案的连环杀手没有悲惨的童年才算稀奇。见识的越多,同情心越少,到最后,再听到这类人的童年往事的时候,ssac就已经习惯的下意识根据那些经历进行侧写,推测嫌犯的行为模式了。
总有一些人会因为自己的悲惨经历而试图让其他人和他一样悲惨。glorakt倒不是这种人,从另一种角度来说,她还是很奋进的。她没有成为可以惩罚施加暴力者的执法人员,而是走上了另一条偏激的路。
glorakt的刺激源来自她的童年,那时候她还不叫这个名字她的父亲是一个瘾-君-子,而她的母亲则是一个懦弱的没有主见的人,她见多了父亲对母亲的施暴,有时候连自己都不能幸免,可就算这样,她的母亲却连离开那个男人开始新生活的勇气都没有,直到被榨干最后一点金钱,然后那个脑子已经不清楚只想着那些白-色-粉-末的家伙往家里带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而后生的悲剧glorakt亲眼目睹,母亲因为反抗让被招来的客人很不满,而那个理应是她父亲的人勃然大怒,本来脑子就不清楚,再被怒气上头,那个活的可悲的女人就被活活扼死了。等那两个男人终于意识到生了什么之后,立刻没种的跑掉了,一去不回头的那种。
glorakt从此成了孤儿。
然而被领养,改名换姓,搬到新的地方,她不再是活在社会底层的垃圾的女儿,而是一家富足殷实的中产家庭的独生女。她的养父母因为身体原因没有生育,对她一直很好,就算后来养母怀孕生下了一个女儿,也很开心的说这是她带来的幸运。
glorakt也很喜欢那个妹妹,她那时候已经十岁了,可对待家里的新成员比她的养父母还要用心,她对一个家庭圆满的珍惜渴望压过了一切,而这个四口之家也的确是社区里让人羡慕的一家。
直到她的妹妹在中学的时候交了一个男友。
glorakt那时候已经在读研究生,虽然离开了家中所在的城市,可和妹妹的联系却一直没有中断。结果就在她要毕业的前一天,本来约定好要来参加她毕业典礼的家人忽然说不来了,她感到不安,直接回家,却现家里已经变了。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一直以为乖巧可爱因为恋爱而冒粉红泡泡的妹妹,为了说服男友戒-毒,居然说要和他感同身受,让自己也沾上了毒-瘾。养父母这一次之所以不能出席她的毕业典礼,就是因为现了这件事,正在联系合适的戒-毒中心。
那时候,glorakt的心里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好像多年前她以为自己早就淡忘的噩梦,再一次的笼罩了她。
她的预感没有错。
glorakt漠然的听着面前一个大叔一个老头絮絮叨叨,眼神有些放空。虽然现在坐在这里,虽然心里明白她这一次的结果不会好,可她依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不想去探讨她的生父本身是一个混蛋还是因为毒-品腐蚀了他的脑袋让他变成了一个混蛋,她只知道,那些轻佻、堕落的瘾-君子再一次的毁掉了她的生活。
没有一点悔改之心,转过身还会继续祸害别人。
那个老头又在喋喋不休的分析着所谓的五个受害者,glorakt忽然觉得有些不耐烦。
五个?当然不是。她做的远比这要多得多,每一次,她都拯救了至少一个家庭,而那些家庭也不会因此而感到悲痛。有什么好悲痛的呢?那些瘾-君子,就算消失了也没人会觉得奇怪,只当他们换了一个地方鬼混,那些本应该在乎他们的人早就习惯了。
“看来受害者不止五个。”s最认真,不仅因为glorakt一开始就对他拒不合作,还是因为现在负责审讯的人算是经验丰富的前辈,他在努力的学习着他们使用的技巧套路。
机会难得,傻瓜才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