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ll陷入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境的区别，谁是可以信任的，谁是将他推入深渊的凶手，迷雾散漫，他完全看不清楚。

到了现在，就算ll相信之前自己产生幻觉的原因是因为脑炎，可在手术结束后，幻象并没有随着消失，这让ll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出了一些问题。

不是身体，而是精神。

“你想说什么？”ll重复了之前的问题，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厌倦。

“你知道。”ssac说，“你真的毫无怀疑吗？还是你宁愿相信自己是错的？”

ssac才不信，作为一个主角，会痴痴傻傻的被反派玩弄于股掌，没有一点怀疑。除非他运气特别不好的遇到了一部虐主剧情。当然，如果这样，他也只能认栽。

只是，他看着沉默不语的ll，觉得这也未必不可能。因为他印象里似乎真的没有把自己弄进监狱连自己是不是冤枉都不确定的主角，这部剧集又不叫《越狱》。

等到ll开口了以后，ssac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果然还是受幸运女神的眷顾的。

ll像是在讲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他没有顺着ssac的话把r定位成一个冷酷多智的凶手，而是把他和r的交往不带什么感□□彩的说了一遍。

从在做咨询时他对自己的不自信时得到的鼓励，为了更好的帮助自己他甚至牺牲了自己的时间和他一起办案，到当自己被一个贪婪而缺少职业道德只想着哗众取宠的女记者盯上时得到的保护帮助。他们共同经历过很多恶性案件，如果没有r，ll现在恐怕还是一个普通的f学院里的讲师，缩在自己的保护壳中抗拒着外面的世界。

r让ll重新有了信心重拾自己热爱的工作，让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好，他是那样尊敬热爱信赖着他，就算偶尔他会注意到一点不和谐的小细节，他还是忽略了。

ll的讲述接近了尾声，他很难详细的描述出让自己身陷囹囵的对于agal的谋杀案的具体情况，“结果就是我在这里r提供了我精神情况不稳定的证明。”

“我之前听他说过，他希望那份证明能够让法院在量刑时多做考虑。”ssac还记得那个雨夜他和r在ll家里的谈话。

ll的表情，复杂的难以形容。

“我知道。”同样一件事，说出来的时机不同会产生不同的结果。ll当时听说的时候只有被背叛的愤怒，因为这间接的证明了他的确有作案的可能性。而现在，在他无力翻案的情况下，这固然能减轻他的量刑，可也不会让他心生感激。

“r对你住的地方很熟悉吗？”ssac问，“我第一次去的时候恰好遇到了他，在我之前，你的那些狗狗们大概都是他照顾的。”

在ll被定罪的过程中，一些在他家中现的证据也起了不少作用。

ll闭上了眼睛，他们那时候的关系怎么能用一个简单的熟悉来形容。

在ssac离开后，ll一个人默默的思考了很久，最终提出了想见jackcraford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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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同样一份名单，有的人看过就忘，而有的人却能从中分析出其中暗含的联系。

rd很快从那份名单中过滤出住在里尔区的人，只有一个人，可在联系的时候却被告知，那个人在半个月前就因病去国外治疗了。

“国外？”an拧着他的毛毛虫眉毛，论医疗手段，他虽然还没有自大到米帝世界第一，可也不觉得国外的水平更好。当他询问那个人是患了什么病的时候，却被搪塞推脱，声称为了保护病人的*权拒绝告知。除非他们出示证明，就算亮出证件也不行。

“海关的确证明那个人在半个月前离国，他唯一的亲属是他的儿子，如果死者真的去找了他，见到的很可能就是他的儿子。”ly挂断了电话，把garca查到的消息告诉了an，“我们也许可以和他先谈一谈。”

an同意了。

不管怎么样，他们也算是有了进一步的线索不是吗？

ssac回去的时候an和ly还没有回来，其他几个人正在研究外卖。因为这个案件很可能涉及到食人者，其余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素食。garca在电脑的另一端大力宣传，非常希望自己的小伙伴们加入自己，成为一个光荣健康的素食主义者。

“要去中国餐厅订餐吗？”ssac也觉得吃一吃素很好，可对他而言，吃素不等于吃草，在允许范围内，他决定对自己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