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是知道ssac的工作性质的，这也算是善意的提醒了。

“现在可没人给我打工作电话。”ssac倒是轻松，“我现在是一个无业者。”

“你不做f了？”a很惊讶。

“我早就不做了。”ssac笑道，“找了一份新工作，不过最近又失业了。”

“那也没什么不好，你可以有很多能受自己支配的时间了。”a没有多想，ssac在她眼里也算是有能力任性的人了。从义工，到联邦探员，如果他再展出什么新职业，她一点都不会感到奇怪。

“没错。”ssac轻笑，他也的确没有受此烦恼。

反正他现在是dr.rd家养的了~

回国以后，au陷入了习以为常的忙碌，这让ssac怀疑是不是伦敦那段短暂的轻松、愉快的时光是他被盯上后上帝给出的补偿。但他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他和llgraha杠上了。

单方面的。

ssac当然没有忘记要去找llgraha，这关系到他的心理医生是真的业界大拿还是一个鲜为人知的食人魔——虽然他已经翘了好几次咨询了。如果不是sandra那里出了事请他帮忙，他早就见到llgraha，有了判断了。

这个想法在真正的见到ll的时候破灭了。

ll的身上充斥着一种死寂，仿佛他的世界的基调就是灰暗的。他没有沟通的欲-望，而作为f，他对那些可以诱人开口的手段再了解不过，ssac也不会一上来就说自己怀疑r，到最后，两人相对无言的度过了探访时间。

ssac显然不是这么容易死心的，他常常在这一次的探访之后就预约了下一次，反正离ll的审判时间还早，他就不信自己耗不过他。

只不过，决心是一回事，ssac不是不郁闷的都因为和他交谈几次就暴露了，ll却像是个紧闭的蚌壳，完全没有放松的意思。

“你真的确定我之前和ll的关系不差吗？”等到rd回到家的时候，ssac忍不住这样问。

“graha是一个很孤僻的人，在局里也没有几个人能和他说得上话。”rd很老实的回答，“你已经是少数和他走得近的人了，我曾经见过你们一起练枪法，见面也会打招呼……”

“听起来没什么特别的。”ssac觉得这根本就是同事间的普通交往。不过，放在ll身上，也许就算是亲密了？

“还有一件事，不过是你告诉我的。”rd犹豫了一下，“那次，嗯，那次你救了我以后，是graha开导你的，他还把你带到了他的家里。”

rd完全不知道当初ssac给他讲的是为了不让他担心经过美化的版本，在他看来，既然已经邀请到家里了，那么关系一定不会很差。

恰巧，现在的ssac也是这么想的。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几年前挖了一个浅坑被放大，ssac终于被坑进去了。

和llgraha是朋友这个前提让ssac对ll是无辜的这一点更加确信。本来嘛，一部美剧，其中一个男主角已经注定是终极反派了，另一个要是也黑了，那不是想被腰斩的节奏吗？

ssac坚定了信心，开始打算动些小脑筋找人开个后门让他与ll的探访时间加长。

只是他一开始就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某方面特殊的天赋上，他和ll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论耐心和自控，ll并不输给他。

但ll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也许是因为被ssac的诚意感动，也许是被烦的忍无可忍，又或者在r的放任下放飞自我很久后耐性下降，总之，他开口了。

“你到底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ll态度冷漠，他受够了ssac自来熟的态度，“你和agal并没有交集。”

“agal？”ssac很快想起来，这是ll此时被关在这里的原因，一个叫做agal的女孩死了，ll被认定是凶手。

“不然呢？”ll的世界被摧毁，被亲近信任的人陷害背叛，这对他是一大打击。这让他失去了对外界的回应，如果是hannal或者jack，他也许会说些什么，但他真的不觉得自己和ssac有什么交情。只是再坚定的拒绝在几次打扰之后也够了，他不想承认，但面对ssac的时候，他的确有一种倾诉的*。再忍耐几次之后，他放任了。

我只想把这小子赶走，别再来烦我。ll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我不觉得你是杀死agal的凶手。”ssac对主角的三观有信心，就算《hannal》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罪案剧，但还是那句话，坏人有一个就够了。

“不是我，又是谁呢？”ll的声音很轻，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凶手真的是自己，是自己在幻觉中杀死了agal，可他清醒的那一面告诉他，他不是。

然而他没有任何证据，而他怀疑的人是一个深受信任尊敬的人。

ssac很想直接回答他，说凶手就是r。可他有和ll一样的顾忌，更何况，作为一个只看了两集原剧就弃的人，他的底气也不是很足。agal给他的印象只是一个凶手的独女，她的妈妈被那个凶手杀害，那个凶手被ll击毙，然后……

“你知道那个给agal父亲通风报信的人是谁吗？”这是ssac唯一能确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