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电话另一端传来惊喜的尖叫声,garca高兴极了,“没问题!我保证只要你坐着au特快回来,下飞机的第一时间就可以吃到你想要的!”
ssac可以想象的到,在那个并不宽敞的办公室内,胖姑娘那欣喜的心情。仿佛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小心翼翼的求证是否可以收到圣诞礼物,结果被告知不但有圣诞礼物,还附赠新年大礼包一样。
也许是garca的心情真的太过兴奋,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通过扬声器清晰可闻。然后an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所有信息都来自garca。
巧克力帅哥无奈的叹了口气,瞪了ssac一眼,换来一个茫然无辜的眼神,只能暂时偃旗息鼓,老老实实的解释绝不是自己知情不报,实在是ssac的记忆太过零碎。偶尔冒出一句话让人觉得自己的朋友就在身边,往往下一句就让人觉得这是错觉。
就像这次,an敢打赌,ssac说起小饼干也只是和前几天一样的神来一笔,garca如果多聊几句就会现,一切并没有变化。
没人能确定,那些熟稔是原本的ssac忽然拿到了身体的控制权,还是现在的ssac开始融合之前的记忆。如果是没有交集的陌生人,他们可以用专业的态度来判断这件事的好坏。唯一的问题就是关心则乱,患得患失。
这里面唯二镇定的,也只有rd和ssac。
rd是因为知道的比朋友们更多,ssac?他是不作不死的典型,因为觉得au做侧写分析的时候帅呆了也厚着脸皮争取了一个旁听的资格,转眼间就被白板上贴着的照片吓呆。
很难形容当时的感觉,ssac不觉得自己是胆小的人,可现在这一切都不一样了。如果是白骨,皱皱眉就过去了。可一具在地下埋了三个月的尸体?哪怕只是几张多角度的照片都让ssac觉得承受不来,那种看电视时我知道你是假的我就想看看道具组化妆师的想象力有多么突破天际顺便来玩玩我们来找茬的心态荡然无存。
一切都是真的。
就像是拉开了一个阀门,从那时候开始ssac就开始做恶梦,梦中的尸体千奇百怪,一眼看去就能够知道死者生前受到了什么样的虐待。无法退后,无法清醒,更无法忍受只能站在原地的无助感,ssac只能选择接近,然后彷如时光倒流,死者身上的伤痕一点一点的消失直到看上去和正常人无异,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黑影出现,重新制造出一模一样的伤害。而后,那个黑影会向ssac走近,在他忍无可忍的反击下变成一团黑雾消失不见。
这时候,会出现一束光,原本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全部消失,跳出温暖欢乐的一幕幕。
和an在格斗室里两败俱伤躺在地上哈哈大笑;和ly八卦她新认识的男性友人;和jj讨论hnry未来的大学并强烈建议不选理工类免得某个书呆洋洋得意;和ross讨论足球;和hotch……嗯,很难和hotch讨论家常,但oss眼中的关心却是不容置疑的;还有garca,ssac最喜欢的就是一边往嘴里扔着小饼干,一边看着an在一边敢怒不敢言;除此之外,还有一本正经的朗读《宪法》浑然不觉唯一的听众已经昏昏欲睡的样子,dasy被某个来厨房捣乱气的挥舞着锅铲的样子……更多的还是rd,低头看书的,抿嘴微笑的,侃侃而谈做科普的……无论哪一个,这都足够让ssac从惊慌中安静下来,直到他能清醒的睁开眼睛。
rd对此持乐观态度,在他看来,ssac会变成现在的样子的起因就是负面的杀戮*积累过多,如今慢慢泄出来,总有一天会恢复的。可惜的是,因为ssac那个前世今生的小秘密,他无法把这与医生完全不同的判断告诉同事们,只能一边内疚一边欣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