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让两人都震惊不已，特别是蒋素，她愣愣盯着自己的手，“凤凰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你的，只是……只是不想你跟我一样变得糊涂，被男人骗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在没得到之前他们都是百般讨好，一旦得到后就弃之如敝履，这是他们的劣根性，你不能被叶筝那个混蛋骗了，他比顾凌更渣，更不是人，他一定给不了你幸福，你相信我！”

“素素，你冷静点。”凤凰觉得她精神状态似乎有点问题，“你最近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带你去医院看看。”

蒋素像是被这话刺激到，立马从位置上窜起来，“不，我没有不舒服，我好得很，我不要去医院，那里都是坏人，他们会给我打针，还给我吃药，我不要去医院，不要去！”

突然的喧哗疯癫声瞬间让咖啡厅里其他客人纷纷投来奇异目光，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事实上，此时的蒋素看上去确实像个疯子。

凤凰意识到她可能被顾凌家暴到精神出现问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叶筝的电话正好打进来，她一边拉住越来越疯癫的蒋素，一边皱眉接听，“叶筝，我现在不在公司，在外面……嗯，我有点事，等等……我先……”

“素素，你别乱动！”

“是那个人渣的电话，为什么我不能动？为什么！”蒋素彻底疯狂了，她想伸手去抢凤凰的手机。

幸好凤凰平时锻炼没落下过，比一般女人力气大点，不然手机可能不保，她努力钳制住蒋素，对手机那头的人说：“叶筝你能不能来一趟我公司附近的咖啡厅，蒋素、蒋素出了点事，我一个人处理不了。”

“好！”叶筝也意识到情况紧急，“我马上就到了，你先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