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诣修下意识瞟了瞟自己裤裆那里,表情五味杂陈特别有趣,“……真会那样?老周,你该不会是在逗我吧?”
“没逗你。”周简易已经准备好一切开始那笔画画,“那是事后报,每个人都一样,死后都必须接受活着时造孽的惩罚。你别怕,冥界里的刽子手都是经过精心挑选,一刀下去不疼。”
江诣修心道:他妈的,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东西被剁下来不疼才怪。
“诶,你在画什么东西?”
他走到周简易身边,就见那洁白画纸上已经有了简单轮廓,看着……像是一个女人。
“画果儿——”
“你作为神一直肖想个凡人合适吗?”江诣修忍不住吐槽他,“再说……女人不就那样吗?但一直念着你不腻?”
“不腻。”周简易严肃道:“跟你这种低能物种沟通很难。”
江诣修第一次被人说成“低能”,他忍着爆粗的冲动笑眯眯地说:“老周,你不是能用手指在人的脑门上一戳就知道那人心里所想吗?”
“不能——”男人回。
“呃,不能吗?可我之前……”
“我不用戳脑门也可以做到。”
江诣修只觉这无声无息地装逼最可怕,真是莫名让人感觉高端到了一定境界,“那你知道我爱的女人叫什么名字吗?”
“穆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