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浩天心中暗自腹诽不已,自己的老领导陆天明这是要让自己始终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就在此时,柳浩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电话一看,正是自己的老领导陆天明,柳浩天不由得苦笑着接通了电话。
陆天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柳浩天,你小子现在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呀!”
柳浩天连忙说道:“您是我的老领导,我怎么敢骂你呢!”
陆天明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这臭小子我还不了解吗,就冲你刚才说话的语气,那是满满的怨气啊!”
柳浩天带着几分情绪说道:“我可不敢有怨气呀,你和我老爸俩人儿一商量,就把我给卖了!”
陆天明笑了:“柳浩天,这次你还真不能怨我,也不能怨你爸,因为这次前往东一省,是有人儿点名要你,这个面子我不给都不行了。”
柳浩天顿时一愣:“老领导,您的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东一省怎么可能会有人点名要我呢?”
陆天明呵呵一笑:“柳浩天,我看你小子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忘了你曾经有个姓范的老大哥现在已经到了东一省工作吗?”
“姓范的老大哥?老领导,你说的是谁呀?”一时之间,柳浩天有些蒙圈了。
陆天明笑着说道:“我看还是让他直接跟你说吧,省得你天天儿的说我把你往水深火热里推。这次可真的不怪我呀!”
这时,柳浩天听到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又有几分熟悉却又带着几分陌生的声音:“我说柳老弟,你的态度太让老哥哥我郁闷了,你竟然这么快就把老哥我给忘了,我太伤心了。”
听了电话里那似乎曾经熟悉的声音,柳浩天大脑飞快的转动着,仔细的回忆,这个声音曾经非常熟悉,但是最近这些年却又很少听到这个声音,他可以确定这个声音绝对是自己的熟人。但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了。
电话那头儿,一个略带着几分伤感的声音说道:“柳浩天上柳浩天,你小子太让哥哥我失望了,竟然连我范治国都给忘了。”
听到范治国这三个字,柳浩天脑海中豁然想起了一个人,此人正是自己在东一省担任县委书记支持所遇到的那位省委领导,那个时候,范治国还仅仅是一名省委常委,自己和他认识的时候,正赶上范治国生病住院,恰恰自己那个时候为了引入京都医院项目,恰好遇到了范治国,柳浩天顺手就治好了范治国的疑难杂症,同时顺势也把引入京都医院的巨大的政绩送给了范治国,柳浩天离开东一省的时候,范治国已经再次前进了一小步。
后来,范治国从东一省离开,前往了其他省担任省长,而柳浩天也前往了西二省工作,自那以后柳浩天就很少再见到范治国了,虽然每年柳浩天都会在春节期间回家,但是由于他回家的时间并不确定,所以和范治国碰头的机会很少,而且范治国身为封疆大吏,和柳浩天碰到的机会就更少了。
因此,柳浩天和范治国这两位忘年交的老兄小弟想一想现在已经有七八年的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因为柳浩天离开东一省都超过10年的时间了,柳浩天在东一省工作的时候是31岁,而现在,柳浩天已经42岁了。
现在回想一下,恐怕范治国也已经快要退休了。
想到此处,柳浩天笑着说道:“范大哥,好久不见,非常想念呀!”
范治国笑着说道:“柳浩天,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除了每年给我一条短信问候一下之外,竟然连我的声音都也忘了,你太让老哥给我伤心了。”
柳浩天苦笑着说道:“我是范哥,那不是考虑到你已经是封疆大吏了吗,平时工作那么忙,我怎么好意思打扰你呢。”
范治国语气中带着几分幽怨说道:“我怎么感觉不是这个意思呀,是不是现在你小子翅膀硬了,看不上老哥哥我啦。”
柳浩天听范治国这样说,苦笑着说道:“我说范老哥,我听您的意思怎么那么像直男怨女呀,我可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范治国对他逗笑了:“好了,我知道你小子这些年来工作上非常努力,每年回家的时间都很短,恐怕你小子和你那双胞胎儿子见面的次数还没有我和他们见的多呢!
柳浩天,这一次你被调到东一省还真不是陆书记出手,是我跟你爸提出来的要求,陆书记也没有什么意见,所以你就被调到我们北一省来了。”
柳浩天顿时一愣:“范老哥,我记得你好像是在南部省份当省长吧,怎么又跑回到东一省来了?”
陆天明的声音从旁边传了出来:“柳浩天,看来你对于你这个范老哥还真是关心的不够啊,人家现在都已经当上了东一省的省委书记了,你竟然连这事都不知道,这个小老弟当的实在是太不合格了。”
柳浩天顿时一愣,随后连忙笑着说道:“范老哥,恭喜恭喜,东一省的一把手啊,未来前途不可限量,以后你还得多多照顾兄弟我呀。”
范治国嘿嘿一笑:“你放心吧,我费尽心血把你从吉祥省挖过来,怎么可能不照顾你呢,咱们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柳浩天眉头微皱:“我说范老哥,听你的意思,有福同享似乎并不存在,更多的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冲锋陷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