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花慕蓝,由于卧底在青楼,看一次可能会觉得恶心,看两次会觉得害羞,可见得多了,感同身受。
在思想上,精神上,她早就是一个见多识广的少妇了,只是身体上还是云英未嫁的姑娘,现在总算捅破了这层比窗户纸还薄的膜,在就在她体内成长壮大的少妇脱困而出了。
华彬的肚子一阵打鼓,更了一晚的地,牛要吃草了。
花慕蓝撇了撇嘴,貌似有些鄙视的悻悻站起身,她随手裹上了白色的床单,非常的简单,但却瞬间散出无与伦比的魅力。
看着她裹着床单对镜梳妆的样子,床单只裹住了前面,而背后完全是真空的,那光滑白皙的玉背,纤细的腰身,组成了一个完美的曲线,腰部以下还能看到一小截小沟,诱人之极。
难怪人们常说,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并不是光溜溜,而是似露非露,若隐若现的时候最诱人。
而让男人最有成就感的是,早上起床,女人穿着男人宽大的衬衣,那慵懒性感的一刻。
现在看來,此言绝对是无数前辈的经验总结的。
不过花慕蓝虽然极具特色,但她也是个极富事业心的女人,不然也不会多次接受卧底的人物,她还有这终极目标,那就是爬上境界高层,去查阅二十年前案件的秘密卷宗。
所以,梳洗打扮之后,她重新穿戴整齐,揉着肚子喊道:“早饭做好了沒有。”
厨房里的华彬一阵无奈,就在昨天早上,厨房里还是沈艺馨在煎蛋熬粥,他如老太爷一般等着吃,就差直接喂他嘴里了。
而今天他就变成了家庭主夫,人生真是变化无常啊。
一个不让你弄,却做饭给你吃,一个和你尽情大战,你却要做饭给她吃,有意思。
华彬哪会做饭,简单的煮了两包方便面端了上來,花慕蓝也不嫌弃,两人对面而坐。
既然离开了单人房的双人床,就不再纠结,花慕蓝有心事儿,边吃边说了起來:“我觉得昨天做局陷害我的人应该很难查出來了。”
“为什么,”华彬不解的问。
“我觉得郝建辉在贼喊捉贼。”花慕蓝说道:“我总觉得郝建辉在处处针对我,给我调班调岗,让我去做卧底,好像可以针对我似得。”
华彬皱起了眉头,他现在已经和郝建辉有过接触了,虽然这位大队长总是黑着脸,不苟言笑的样子,但昨天他处理问題,理智又谨慎,处处公事公办,最关键是,他是一个身怀绝技,真气比他还强的人物。
华彬坚信,心术不正的人无法修炼出这种先天罡气,当然,坏人也从來不认为自己是坏人,所做的坏事也认为是好事儿,这完全取决于心。
这时,花慕蓝说道:“我曾经偷偷拜托省城原來的同事调查过郝建辉,只可惜关于他的资料很少,而且全是充满正能量的励志故事,十年前从某部队转业回來,在省城警察学校进修一年,随后被分配到这里,开始和我一样任职分队长。
后來凭借勇猛顽强和一身本事,曾经破获过一起大型的贩毒案,几年前的银行械劫案,他更是一个人赤手空拳搞定了三个持械匪徒,还曾经在某帮派中卧底,将对方一窝端了。
可以说这是一份超人的履历,他更是凭借这些一步步走上大队长的岗位,从那之后主要负责行政管理,很少在一线冲锋陷阵了。”
“这很正常啊,不仅沒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反而值得钦佩和学习。”华彬说道。
“可是……”花慕蓝话锋一转,道:“我从一个线人口中得知,这位大队长曾经与乔天河有过不正常的接触。”
“你怀疑他是黑警,被乔天河腐蚀拉拢了,”华彬说道。
花慕蓝点点头,道:“我确实有这样的怀疑,你想想上一次,他故意安排我这个菜鸟带队巡逻,挑选了一条利敌不利己的道路运送那匹军火,这已经非常明显了,显然是就要配合匪徒劫走军火嘛。
而且我听罗强说,乔天河很可能自己还藏匿着一批枪支,其中还有一种最新式武器,至关重要,所以,乔天河还很重要。”
这件事儿是华彬所不知道的,他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也就是说,乔天河很可能还会引出其他事端,这个大队长可能是匪徒与乔天河只见的联络员,是内鬼,目的还是将这批军火物归原主。”
花慕蓝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不过我现在还沒有线索,但只要我死盯着郝建辉不放,一定会找到证据的,堂堂大队长竟然是黑警,若是被我抓住把柄,可是天大的功劳,到时候一定会升职加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