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玄云总是这么乐观,从来也不会把困难放在眼中。
“那红衣幽神到底何方神圣,竟然如此厉害,并且水姐姐难道没有防备吗,竟然只有你们两人对抗他们那么多人,实在是让人生气!”
红凤忿忿不平,她一直以为魂师之斗当是公平的,那么多人围攻两人,说起来有些以多欺少的感觉。
“红凤别生气,在这境地就是如此,可不比苍茫大地,欲达目的,不择手段,以多欺少,也没什么不对!”
哈蕾儿还是想得开,若是单打独斗,敖玄云未必输,可谁会如此讲道义呢。
“无双妹妹当然有安排,并且支持她的魂师也很多,可当时小白龙与那些鲨鱼,翻起巨浪,所以无双就让那些魂师去转移镇民,这样纵是水淹了双灵镇,那镇民伤亡也会小些,所以就只剩我与无双了,你们可猜得出谁是红衣幽神!”
敖玄云说起红衣幽神,自然来了兴趣。
“我刚才不是问你了吗,我可猜不出,快点说!”
红凤一说起兴趣之事,总是急不可待。
“她就是玛尼娜,牧归草原的玛尼娜!”
红凤与哈蕾儿一听,自然是惊得嘴都合不拢了,因为玛尼娜只是一个姑娘,并且在牧归草原尚得敖玄云搭救,并把一棵星灵附于她的体内,如此大恩,怎么说反脸就反脸,与九幽勾结来残害自己的恩人呢,她们想不通。
而山中秋韵却是不知道,她看着哈蕾儿与红凤的表情,却也能猜到至少是她们都认识的人。
“其实她原本就是九幽红衣幽神,我们在牧归草原遇到的只是她的一个魂魄,而幽神之魂却藏在她的魂域里,似乎早就算准了在等我一样,我早就知道她不一样,却还是有些失望!”
“不错,我记得当时你为她附魂之时,我们还为你们护法,你进过她的魂域,当是知道她的真面目,可你为何还要委她以重任,让她做代城主呢!”
哈蕾儿还是有些疑惑,若说从那里敖玄云就知道的话,后面就应该对她有所防备,可敖玄云却依然很信任于她,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那时我进入她的魂域,只是有一个人跟我说话,我感觉她应该是苍茫故人,所以也只是怀疑,至于委她为代城主,也只是考验而已,谁当代城主,不还得临家兄妹还有五须上人去办,再说她那时也不会把金牛镇如何,反而会尽心去做,这样才能让她的身份更隐蔽。”
“玄云,你这肚子里还装着多少秘密,为什么你从来也不提起,你不知道让我们有多担心你!”
红凤说完眼中又泛着泪光,她知道敖玄云面对红衣幽神那种感觉,那是一种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的心疼,他一个人背着这么多秘密,其实是很累的,红凤感同身受。
“红凤,玄云是做大事之人,当然不能什么事都挂在嘴上,有些东西需要他自己处理,包括玛尼娜的事,我们谁也帮不了他!”
哈蕾儿眼中闪过一丝愧意,却是十分理解敖玄云。
“不错,有些事我也只是怀疑,只有她扯下面纱我才能真正看到她的真面目,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她竟然是苍茫大地何人所附,或许是苍茫大地我欠她的太多也未必可知,所以有些事我却也不能怪她!”
敖玄云悠悠说完,一边的红凤却是噘着嘴道:“你还说呢,昨天就告诉你,她是你旧留下的怨情,都是怪你,自作自受,不知道在苍茫大地的时候还有多少这样的孽情。”
敖玄云拍了拍红凤的肩,笑嘻嘻的看着一脸红韵的红凤,脸上带着密密的醋意,十分惹人生怜。
“秋韵,为何一句话也不出?”
敖玄云看着一言不语的山中秋韵,却是想逗逗她。
“想来昨夜之战,以你与水姐姐两人,却力斗红衣幽神还有水三娘与白欢,还有双鱼岛的岛主,当是凶险异常,能平安回来,已是万幸,还有说什么呢!”
山中秋韵的话却是有理,能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纵是受点伤,却也无堪影响,她却也不求什么,也许她只要看着敖玄云没事,她已十分知足了。
敖玄云正想问问狮心山的情况,外面却响起了脚步声,却是山伯带着灵雀匆匆赶了过来。
山伯看几人正在说话,却是站在一边看着山中秋韵。
“山伯,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都是自己人!”
“小姐,狮心山有异动,山顶之上积了一团密云,久久不散!”
“山伯,如此说来,狮心灵魄应该就要出世了!”
敖玄云把弄着臂上的灵雀,十分悠然的说着,而那灵雀只是在他断臂之处用嘴轻抚那伤口,看起来也十分悲伤。
“玄云,你为何如此断定狮心灵魂即将出世?”
哈蕾儿有些不解,看着敖玄云及灵雀。
“我也不知道,当是直觉,秋韵你可得做好准备,若我猜得不错,狮心湖之水很快就好沸腾,你与二个哥哥之争,这才算是一个开始!”
敖玄云站起身来,准备回屋,他需要休息,眼前的事,却是一桩接一桩,让他疲于奔命。
“山伯,这两天看好狮心山,若有异动及时来报!”
山中秋韵相信敖玄云的直觉,对她而言不得已而为之,却也不得不做。
“没我的事了,你们慢慢聊,我可得回去休息休息了”
敖玄云说完,自顾扛着灵雀回屋睡觉,睡觉可以让他放松,特别是这个时候,若是狮心灵魄有失,那他可能会输得很惨,所以他必须保证山中秋韵得到狮心灵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