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伯,能不能帮我们编两个花篮,我与红凤想有空就出去走走,至少看起来像农家姑娘,不会让人一眼就认出来!”
哈蕾儿十分有礼貌的对着山伯问道,而敖玄云却是十分惊奇的回道:“蕾儿,你们知道‘山伯’的名号,可我却是刚才才问起的,难不成你们已经来了很久?”
哈蕾儿却是不理敖玄云,只是低头看着山伯在编的竹箩,红凤却回道:“当然知道了,那里像你一般没有礼数,吃人家做的饭,喝人家给你泡的茶,连谢谢也没有,竟然不问老山伯的名号,这可不是你家,现在反来诬陷我与哈姐姐偷听,若是连我们都能偷听到你两人讲话,你这九灵守护还有几条命在!”
敖玄云嘿嘿一笑,回转身站了起来,对着肩上的灵雀道;“鸟儿,你说那只凤凰鸟骂你的主人了,也却也不回上两句,可白白让我给你挖了半早上的虫子!”
那灵雀这时却又像是听不懂敖玄云说的什么一样,只是用那尖细的嘴在梳着羽毛,一点也不想理敖玄云。
红凤一听却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哈蕾儿却道:“红凤他可是在骂你,你刚才明明说的是人言,可他却骂你在说‘鸟语’。”
红凤一听,自是明白,敖玄云让这灵雀回她几句,正是在骂她说‘鸟语’,这可让红凤气得脸一红,一扬手就给敖玄云扇了过去,可敖玄云这个时候却躲得奇快,红凤只是扇了个空,直气得跺脚,拉着哈蕾儿。
哈蕾儿一笑道:“我只是告诉你,可没让你打他,他那脑袋本就不好用了,你再打,怕是这狮山镇的事他却不想办,可要怪在你身上了!”
敖玄云一笑道:“不会不会了,我若是不学着逗逗鸟儿,怎么像是一个富家的公子呢,更何况我却也是一个小小的城主。”
“玄云哥,你这灵雀叫什么名字,你总不能这样鸟儿鸟儿的叫吧!”
红凤忽然间又对敖玄云亲热起来,她知道敖玄云要装富家公子,必然是要到这狮山镇去,如此红凤一想起昨日的那把火,可是还没烧够呢,想着再去放把火,把那狮山镇烧得多一些,这才可解她的兴头。
“对呀,给你也取个名字,却不知叫什么好呢?”
敖玄去侧头看着肩上的灵雀,这时灵雀却仰起了头,一副十分高傲的样子,似乎要敖玄云给它取一个威武一点的名字。
敖玄云抓着头,左想右思道:“那就叫你‘缘来’吧!”
“什么‘缘来’这么难听!”红凤却是瘪着嘴,一脸鄙视的看着敖玄云,对敖玄云这个偶尔的诗人所取之名,却是十分不满,哈蕾儿却一笑道;“红凤,这名字是他在叫的,好听与否,只要灵雀听得懂就行了,你又何必为难敖才子呢!”
“也是,他的脑袋却是一时灵光,一时却又糊涂的,他竟然还能想得起他是城主,从来也没有他这样的城主,若不是那玛尼娜在给他代管着,我看他还这样想去那就去那的,如此自由,你看水姐姐一天有很多人找她办事,很辛苦的。”
红凤此时是把他当与水无双比,那敖玄云当然要差得多了。
“红凤,要不然帮我去金牛镇看看,不知道玛尼娜把这金牛镇治理得如何了,你不说起,我却都快忘记了!”
敖玄云有一段时间没有想过金牛镇的事了,刚才与山伯聊天,却又是故友相逢,这让他想起金牛镇,想起那聚魂珠之事,让他心里有些担忧,却不是真的想让红凤回金牛镇。
红凤一听道:“要去,当然是你去了,还需要我吗?”
这时哈蕾儿已经提着两个篮子,在敖玄云眼前一恍道:“走吧,红凤我带代采些灵草来,就不要妨着敖城主大人溜他的缘来灵雀了!”
山伯的手却是很快,把那些已编好的篮子一改,就成了两个精致的花篮。
敖玄云见两人已走,自己却也不想再聊,只跟山伯招呼一声,就自个儿真的开始溜起灵雀缘来,看起来他还真想当一个富家公子哥了!
缘来也好缘去也罢,其实只是一只灵雀,可这境地却也是无事不成,这灵雀偏偏就跟定了敖玄云,如此说来,不知道是有缘,还是无缘,看似有缘,却无缘,看似无缘却是有缘,无论与谁相逢,都是这辗转轮回几千年的缘,所以要善待每一个与你相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