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中年夫妇看了看敖玄云与红凤、哈蕾儿还有站在一边发呆的山中秋韵,皆不像是恶人,两人相视一笑,中年男子轻声道:“无防,我们这就回去休息吧,娟儿这位即是城主贵客,你当应以礼相待。”
说完向敖玄云回了个礼,拉着那尚在余怒未消的姑娘就回屋去了。
红凤见人却已走了,却是走到敖玄云身边问道:“难得敖守护如此有礼,刚才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是来救他们的,若不是大家来的及时,现在这姑娘怕已被采灵而亡了,为何要让他们误解于你!”
敖玄云哈哈一笑道:“他们既然不知有采灵盗来,又何必让他们知道呢,若是他们知道了,恐怕这一夜都睡不着了,余后的日子却要一直提心吊胆的过了!”
红凤还想再问,一边的哈蕾儿却拉住红凤,她知道敖玄云是在为这一家人好,若是他们不知,自然可以无忧的过日子,若是知道却是心里有了恐慌,自然会影响以后的生活,敖玄云不说明,自然是心存善意,一边的山中秋韵此时却也十分赞同敖玄云的做法,只是有些意外而已。
正当三人想离开之际,三个身影却先后而至,先到的是宫主,其次是白欢,再后面则是三娘,看来三人的魂力自是一眼可识。
三人来到时,也都看着敖玄云,却是三娘问道:“你着我在此布防,可大家听到哨声都冲了出来,而你却是最后来此,并且都不追,这是何故?”
敖玄云看着有些气急的三娘道:“三娘,这两个采灵盗,一听哨声自然警觉,而以宫主白欢还有秋韵公子的速度,定然会与此两人相遇,可他两人看宫主气势,必然不会在此停留,当会遁逃,这黑夜之中,难分东西,又怎么抓到,切不是我不急着追。”
“那你刚才为何又要自报家门,惊了这两个黑衣人,让他们逃遁,难不成你不想我们捉住他们!”
白欢手上摇着扇子,一副自得的样子,似乎已然认定是敖玄云故意惊得两个采灵盗逃遁的。
“白欢老弟,我自报家门当然是要让这两个采灵盗知道双灵镇有我在此,以我九灵守护的威名,他们日后当然不敢再来了,至于他们逃与不逃,却非我之因,我不自报家门,他们自也会逃!”
敖玄云此时竟然不忘自得一番,把自己说得声名显鹤一样,到是比较适合他的一惯作风,却也让白欢无从再说。
宫主一听,似乎知道敖玄云在想什么,敖玄云如此一说,到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若不是刚才两人见中了埋伏,并且来人魂力高深,才会吓到两个采灵盗,说不定把他们引至明处,或许就能抓到,那时纵是他们魂力高深,几人围捕,自然是逃不掉了。
几人也都似有明白,山中秋韵却还是问道:“敖公子,刚才那黑影并未现身,你又如何知道他们是两人呢?”
敖玄云却是并未回答,而是轻轻拍拍脸上通红的红凤,因为红凤性子急,正在怪敖玄云不追,这才放走采灵盗的。
敖玄云回身道:“我自是猜的,你们可有人知道,这两人逃遁的魂术是何身法?”
白欢面有愧色,本来以他的身法,应该可以追到两人,可却追至湖上,已没了踪迹,看着水无双道:“白欢却也不知此两人身法,看起来竟比宫主还要快些!”
白欢虽然知道如此说来,自会让宫主难堪,可若是不拉上宫主,自己却又让别人小瞧了。
水无双淡淡道;“白欢说得也不差,这不能怪敖守护,如此速度,就算是白日妹妹亲追怕也会无功而返,若是有月神之能自然可以追到,我们回去吧,今日让这两人扰了性,若有时日秋韵公子再给本宫主作画,你就随他们到府上休息,白欢、三娘陪我回云宫!”
水无双说完,竟是不理其它人,从敖玄云身边擦身而过,却一瞬消失在黑夜之中,如此看这宫主的瞬移之术,却已是十分快了,可还是追不上,白欢与三娘却不敢再说,也跟着瞬间消失。
敖玄云拍拍山中秋韵的肩道:“跟我走吧,今日就跟我睡一张床可好!”
山中秋韵收好画布,看了看哈蕾儿与红凤道:“两位告辞,我就不送两位姑娘了,我自有住处!”
说完同样是从敖玄云身边擦身而过,却是向那镇下走去,敖玄云十分尴尬,却是看着身影,有些不解。
红凤走了过来,一拉敖玄云道:“走啦,看什么看,人家像你一样,随随便便就到处睡,而且还要跟人家同一张床,害不害噪!”
说完拉着哈蕾儿向城府走去,而敖玄云却只得跟在后面,像是自己做错事一般十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