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苗细柳就是竹筒子倒豆子,把江小鱼如何出现在女厕门口的原因一五一十告诉了田秀娴。
田秀娴闹了个大红脸,又是不饶人的道:“苗警官,就算他没有偷窥,那他一定强了我姐!哼,他们家没一个好人的!”
江小鱼快气疯了,噌的一下,忽是像飞豹一样干号着掐住了田秀娴粉嫩的脖子,恶眼号叫道:“你这个臭女人,红口白牙冤枉好人,我要掐死你!”
见得田护士长被掐得涨红了脸,快喘不上气,苗细柳和田杏儿同时扑了上来。一个拉,一个劝,就听田杏儿哭笑不得道:“好秀娴,你真是冤枉小鱼儿了。小鱼儿没有强行我!”
苗警官拳脚上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硬生生把江小鱼的骨爪子扳了下来。田秀娴咳嗽着道:“好姐姐,那他怎么成你男人了?你找谁不好,找这个人渣干嘛呀?他个毛头小子,知道什么是家庭责任,就图个新鲜,等把你玩腻了,就把你甩掉……”
“好秀娴,事情是这样的……”田杏儿就是把干妹妹拉到一边,把如何让江小鱼拉来医院验血,又是如何防止骚扰假扮夫妻一事如实道明。
这下子,田秀娴可不是闹大红脸那么简单了,她恨不得找地洞钻进去。她也没脸提宿舍失窃那事了,心说姐们溜了算了!
正想溜之大吉,不料江小鱼手快,一把拽住了她,抗议道:“田护士长,你冤枉了我三次不说,还侮辱我家人。这就想走啊?”
田秀娴梗起脖子道:“你,你想怎么样?”
这时苗细柳上前把二人拉开,做调停道:“二位,都消消气,听我说两句行不行。”
田杏儿见得最好的姐妹跟江小鱼生火拼,她还指着江小鱼瞧病呢,就也是上前拉架道:“你们别吵了,听苗警官说话!”
见得二人消停些,苗细柳道:“田护士长,你确实冤枉了江小鱼。我看,你是得道个歉再走!”
田秀娴道:“江小鱼比我小了好几岁,我怎么可能跟他道歉,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