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又传来了几声笑声。
沈筠哈哈大笑地看着徐子衿:“没想到你都还记得。”
“我能不记得吗?就因为那件事情,我哥一个月没跟我说过话。”徐子衿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都怪你。”沈筠看着徐子衿。
“怪我?我看是怪你才对吧!”徐子衿道,“他可是为了你才跳进那河里去的。”
沈筠歪着头想了想,觉得徐子衿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好像徐京墨还真的是因为她才跳进那河里去的。
徐子衿小时候也比较顽皮,而偏偏徐京墨又对她比较严格,又一次子衿因为一点争执和一群小男生打了一架耽误了上学,被徐京墨责罚,打了二十下手掌心,还面壁思过了两个小时。
徐子衿气不过,就想捉弄一下徐京墨,于是骗徐京墨,白初筠在河边玩,让他去河边找白初筠。
没想到他到了河边没看见白初筠,反而听到河边的人议论纷纷,说有个小女孩在河边玩耍,不小心掉进了河里。
徐京墨以为是白初筠,二话没说就跳进了河里,想去救人。
可来来回回在河里游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白初筠的人。
直到体力耗尽,他再也没有力气,游不动了,才回到岸边,坐在岸边,怔怔地看着河水呆,然后哭了起来。
路过的人都觉得他疯了,大冬天跳进河里游来游去,上了岸后又坐在岸边哭。
后来,白初筠找了过来,想叫他回家,徐京墨还以为自己看见了鬼,以为是白初筠的魂魄舍不得离开,过来找他了。
“现在想起来,你那时候真过分。”沈筠看着徐子衿道,“我要是子佩哥哥,我可以一年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