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一些事。”徐京墨看了眼陆佳年,问,“她还说了什么?”
“麻生琴子让我进去坐坐,婉颐没有让我进去。”陆佳年道,“不进去也好,那地方弄得我浑身不舒服。”
徐京墨点点头:“嗯,她不会让你进去的,你们陆家和倭国人的关系不好,她心里清楚,不会让你进京株社的。”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为我考虑。”陆佳年有些难受,“那她自己呢?就算在国外她和麻生琴子认识,可是现在这是在京州,还是比较敏感的时候,大家都不太喜欢倭国人,她就这么住在京株社,不知道要被人说成什么样子。”
“没有人会知道。”徐京墨道,“没事。”
陆佳年蹙眉,有些不解,什么意思,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呢?
等等?
婉颐在京株社已经待了好几天了,而这几天的《京州日报》却很平静,也没有其他人议论过这件事情,难道……
陆佳年反应过来,看着徐京墨:“你把这件事情压下来了?难怪都没有人知道。”
徐京墨没有说话,如果仍由舆论报道,不知道会被写成什么样子。他徐京墨的你夫人在京株社,只怕不仅会对婉颐不好,连整个洛军的风评都会受影响。
他一方面是为了婉颐,另一方面自然也是为了洛军。
这几天的《京州日报》都是先印出了一张试图版送给他检查确认后才刊印行的,何东凌带着人拿枪在报社守着,报社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在京州,在他的地盘还能出事,他徐京墨这颗脑袋就真的可以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