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想了想,道:“好像是三天前,京株社的人抓了一个学生,然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音讯,于是,她的同学们就组织了起来集体去京株社门口抗议,说是他们如果不放人,就要冲进去砸东西抢人。”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宋婉颐眉头紧蹙,京株社抓了一个学生?
“我还看见有倭国人拿着枪站在门口指着那群学生,说是如果他们要是继续再闹下去,就要开枪打人了。”平儿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拍了拍胸口,道,“我都吓死了,也没敢多看什么,买了东西就回来了。”
“少帅在那里干什么?”宋婉颐问,“你看清楚了吗?”
平儿摇摇头:“夫人,我实在是不敢靠近,所以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回来的路上听路人们说,少帅让闹事的学生们都回去,可学生们似乎情绪很激动,不但不听少帅的话,还骂少帅是卖国贼。”
“怎么会这样?”宋婉颐站起来,一脸忧色地道:“不行,我要去看看。”
文儿连忙上前,拦住宋婉颐:“可是,夫人,少帅说了,您不能随便出去。更何况,现在外面有危险,您就更加不能随便出去了。”
“不行,我要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宋婉颐道。
“一铭,备车,我要出去。”宋婉颐冲着赵一铭喊了一声。
京株社的社址就在北河路上,车子到达了北河路路口的时候被警察给拦了下来。
赵一铭下车,询问了一下情况后,快步走到后座的车门边,敲了敲车窗门,等宋婉颐将车窗门放下来后,赵一铭道:“夫人,前面封路了,车子过不去。”
“好,那我们走过去。”宋婉颐说完,打开车门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