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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吃白玉果？”凤慕歌问道。

“不喜欢。”夜孤辞乖乖地回答，有问必答。

若是被君临帝国的人知道了这幅场景，恐怕会惊讶得疯掉。

毕竟，暗帝陛下是出了名的惜字如金，更讨厌这种‘没有意义’的‘无聊’问题，有问必答，这还是他们那个生杀予夺、霸气冷酷的暗帝陛下吗？

凤慕歌心里更加好奇了。

因为自从打黑森林见面，他的眼睛向来都是淡漠空洞的，容不下任何东西，似乎天地万物，没有什么值得他投去视线。

可是他却盯着白玉果的方向看了那么久，实在是不像他的作风。

可是如果不是喜欢白玉果，那他一直盯着那里做什么呢？

凤慕歌看着那群围在货架周围环肥燕瘦、各有特色的女子，脑子中灵光一闪。

不是看白玉果，那就是……看女人？

啧，男人。

就算表面表现得再禁欲冷漠，其实还是个男人。

“那……是不是看上谁家姑娘了？”凤慕歌凑过去，八卦地好奇问。

夜孤辞狭眸微凛，天生看起来便没有什么温度的眸子一下子变得更加冰冷了。

他紧紧抿着削薄的薄唇没有说话，眸子定定地看向凤慕歌，眸底又开始浮现几缕猩红。

在他情绪变化极大时，就连特制调制的药水，也无法完全掩饰他眼眸的异样。

凤慕歌也发现了这个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