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没有挣扎的痕迹也没有血迹，打量了下周围的摆设，稚看了一眼阎煜寒，“是熟人作案？”

阎煜寒点了点头，“这屋子里面的东西大多是房东留下来的，只有被子和褥子才是新换的，这种被子和褥子是医院病房专供使用的，外面没有卖的，而且你看这个。”他从客厅的桌子上面面拿出两大包阿胶红枣，“这个东西对于死者来说太贵了，她不会买，更不会直接放到桌子上，那么就是别人送的，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凶手昨天晚上借着给死者送东西的缘由杀了死者，但是李阿姨说死者并没有要好的朋友，谁会送她这个。”高伊凡想不通，“这人来了，总会有人看见吧，为什么每次凶手都没有人看见？”

“他对这一带很熟，所有案的地方都没有安全系统，监控也没有，而且基本上是集中在一些老城区，不过，这一回，他可能失算了。”稚带着手套打开死者的嘴巴，里面有颗白色的小扣子，夹出来放进了证物袋。

“这是凶手的？”

稚的手一顿，“凶手那么缜密的人怎么会那么粗心的丢掉一颗口子，这个不是凶手的。你去问一下李阿姨，最近这里是不是有工程？”

“好。”高伊凡得令赶紧出了门。

稚仔细的看了眼床上的痕迹，然后看了看尸体跪着的位置，目测了阎煜寒的身高，“你去床上躺一下。”

阎煜寒什么也没说直接她躺在了床上，“这样吗？”

“再往上一点。”稚看着那个位置，“往左边一点点~，现在看什么感觉？”

阎煜寒半躺在床上，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少女，这是？“她不是在祈祷，是在赎罪！”

“赎罪？他们有什么仇恨？”高伊凡进屋的时候就听到了阎煜寒的话，“仇人应该不能给她送东西吧。”

“看着现在的场景像什么？”稚指了指床前的一幕，阎煜寒靠在床头，女孩低着脑袋双手合十跪在地上。

“审判？像是神话故事里面的审判。”

“对，凶手把自己定位在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的位置，在他的眼里死者是有罪的，只有接受了他的审判，才能够重新变成天使。”

“是同一个人？”天使让高伊凡想到了另外一个天使。

“是。”稚拿起一个小的黑色闹钟，上面的时间定在了三点！“你问得怎么样？”

“哦，李阿姨说最近这里确实是有工程，一些老楼拆了，没有拆的这些老宅子也被重新粉刷了一遍，你怀疑凶手在装修队里面？”

“不是凶手，是目击证人，院子外面有装修的材料，有一些散在了地上，你去找人问一些昨天是谁负责的这边。”

高伊凡听到稚的话眼睛一亮，赶紧派人着手了排查，这几个案子都没有证据，要是有目击证人，他们的工作量会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