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抬手拍了一下肆墨的胸口，“当然……别打岔……”

说着，白芍抿了抿唇，脸上的笑意微敛，连带着嗓音都沉了几分，“我就想知道，你如今体内的毒，还能支撑多长时间？”

“不是说了吗？许你一世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我若是死了呢？”

肆墨抿了抿唇，只是眸底的墨色浓了几分。

“你之前说过，我不入轮回，我若是死了，就真的死了……”

“芍芍……”

“你听我说完……”

白芍轻笑一声，“我以前不怕死，就算是知道我没有运薄的事情，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比常人多活了一世，而且是带着这一世的记忆，所以，就算是死，我这一辈子也肯定活的比旁人精彩，这就够了。”

“可是，如今我怕了……”

“我怕我死了，留下你一个人……”

“我也怕死了，就没有你……”

“我特别想跟你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如果不行，我们就一起做个短命鬼……”

“你生，我生，你死，我殉情……”

“你说这样好不好？”

白芍仰头看向肆墨。

“我怕我死了，留下你一个人……”

“我也怕死了，就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