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狼狈为奸的小人,想不想狠狠教训下他们?”
容靳北扣着秦苡瑟手腕的力道加深,将她整个身子往怀里一带。
他的力气太大了,秦苡瑟没有防备,就那么直接撞上来,鼻梁碰到了他坚硬的下巴,都快痛塌了。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想,至少现在不想,容少还是请回吧,咖啡改天再请你喝!”秦苡瑟压低声音,闷闷的说道。
真是倒霉,最近诸事不顺,看来她要去寺庙里拜一拜佛才行。
“他们都那样算计你和你父亲,你就真的不想做点什么?”容靳北狐疑的打量着她。
或许她早就知道,自己的继母是怎样一个人,就剩下眼前这层纸没有捅破了,她倒还真是能忍气吞声!
秦苡瑟浅浅地笑道:“我们家的事,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错综复杂到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她点到为止,也不想对一个外人解释那么多,深吸口气,下着逐客令道:“容少现在亲眼目睹了事实的真相,能不能宽容下,对秦氏高抬贵手?”
“不能。”容靳北薄唇冷漠的吐出这两个字来。
秦苡瑟和他对视一眼,咬着牙,面无表情的推开他:“算你狠!欠你的,我终究会想办法还清。”
容靳北却快一步扬起手,避开她的触碰,反身握住了书房的金属门把,微微侧过头,挑眉看着她:“真不想知道他们在里面干嘛吗?只要推开这扇门,你所有的担忧,都会迎刃而解。”
秦苡瑟小脸紧张的直冒汗,她死死盯着他那只手,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难道你还要继续容忍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