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凉!”都森系眯起冷冽的眸光死死瞪着她,言语间透露出控诉的怨气,“我陪了你整整五天!”
她有让他陪?
而且这些事是谁搞出来的,他还有理了?
夏秋凉在心里冷笑,不想跟不讲道理的男人废话。
“我想休息。”
“你都睡了五天还睡什么?”都森系眸光愈冷漠,“你就那么不愿看到我?”
他前一刻还亲自用棉签为她打湿干燥的嘴唇,她就是那么对他?
“别胡闹……”脑袋的痛,胸口的痛觉几乎让她再陷入昏迷。
胡闹?他说的话就是胡闹?
若不是看她连指头都抬不起来,都森系真想揍她几拳。
从来没人敢用这样明目张胆敷衍的态度对他。
胸口的怨气越积越多,浑身的戾气几乎要喷出来。
“你想看的是那个野男人是吗?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再也看不到他了。敢觊觎我都森系的女人,只有下地狱的份儿!”
他的女人,不管是心,还是身,都必须完完全全属于他。
夏秋凉气得头脑一片空白,激动的抬手时扯到输液的手背,疼得呼吸一滞,“呲——”
“夏秋凉,不管你承不承认,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这一辈子你休想再有任何想法!”
“……”
十分钟以后,都森系惊慌的怒吼声从病房传出来,“马上把医生叫过来!”
平俊汗颜,嘀咕着夏小姐不是刚醒吗?
一整队团体医生火急火燎的从办公室赶过来。
现在他们已经有了自觉,只要是黑衣人的声音,他都不用考虑直接过来再说。
这一楼一度陷入了鸡飞狗跳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