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鳞这句话,明明稀松平常的得很,却让人听出了他那不容置疑的霸气。
明明他的话说得那么轻松随意,像在跟人聊天气,或问一句吃了没那般简单。
却给人一种无法违抗的压迫感。
“咳……咳咳……”
许刊正在佩服自己,竟能突然找到这么好一个理由,为自己刚刚的呆开脱。
就听到楚景鳞突然冒出这一句话,他惊愕的看着身边的四少。
一个没忍住,呛得差点没喷出血来。
可他却不敢真喷血,单从四少这古井无波的面容上,许刊竟看不出他有丝毫跟自己开玩笑的端倪。
许刊简直欲哭无泪。
他很想说,自己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没当真的。
可却怎么也不敢把这想法说出口。
他敢保证,一旦自己说出来,四少会把自己拎出去,然后亲自开车,绝尘而去。
留下他在这里悲催的看着那一骑烟尘。
许刊心里暗暗后悔:老天,老子想收回刚刚那个要命的理由。
但,老天根本不受理他的诉求,对他无动于衷。
一如楚景鳞这样,除了对丁晓婉即她的父母外,对其他人都显得无动于衷似的。
许刊简直想给自己俩嘴巴子。
谁说四少变了,他根本一点也没变好吗?
他还是那个淡漠强势的四少,还是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四少。
丁晓婉好奇的看着前面坐着的两个年轻人。
总感觉他们之间,正在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气息,让车内一下子变得凝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