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蒋昱豪睡得比昨晚还要痛苦。
真丝睡裙,犹如婴儿的皮肤般光滑,让他抱着抱着,不知不觉就把手滑到低胸口处,让他傻傻的分不清,哪儿是她的皮肤,哪儿是睡裙,待到分得清时,下面已经开始在叫喧了。
于是,他又不得不认命的去浴室灭火。
回来后,刚躺上去不到半个小时,就又听到他恼火地低咒一声,然后又往浴室里去了……
这一次,是因为睡裙的下摆,在睡觉的过程中被推到半腰上,下面只剩下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和他厮缠在一起,以他胯下那小兄弟的节操,焉有不跑浴室的理儿?
一整个晚上,他就这样在床和浴室之间来来回回……
冷水带着深秋的寒意,自男人小麦色的肌肤上滑过,可体内的火势却需要一遍遍冲刷,才能灭得下去。
想他蒋昱豪有生以来,做出过的大小决定,数以亿计,从未有过后悔的,可今晚,他却后悔了。
他后悔给床上那个小女人穿了真丝睡裙,更后悔为什么要那么好心地给她一个星期的适应时间?
他就应该对她采取强硬措施,强着强着,她自然也就习惯了他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要对她用强,他的心会如此沉郁,不舍?
那一缕儿隐隐的说不清的情愫是不舍吗?
下面的巨龙又恢复到冬眠的状态,蒋昱豪一把按下水龙头的开关,随着水流的停止,他也中止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扯过大浴巾,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往外走。
外面的天色,由黑转灰,正在一点点朝白昼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