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放开了,拿起放在旁边的酒精棉花擦手:“肾大约还可以撑半个月,接下来想玩也没得玩了。”
“已经靠药物催情。”旁边的医务人员带着几分惊讶:“分析下来也确实就半个月左右。”
原本重达一百八十磅的肠肥脑满胖子,现在被压榨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是不是有一百三十斤都是个问题,他哼哼着:“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怎么可以那么快不行?”尤利安微微皱眉,对于这个结果表示不满意:“我应该多谢谢他们对我的垂青,说什么也要多撑个半个月。”
“前面不行还有后面。”鲁道夫将擦完手的棉花扔进了旁边的废物桶里:“哪怕是阉人,刺激直肠也会由此产生愉悦。”
一听这话,两个原本好似奄奄一息的人,顿时高声尖叫起来。
“我怎么忘了这个。。。看来他们很喜欢,这个建议不错,那么就采纳吧,正好可以研究一下同性恋这个课题。”尤利安抬了抬眉,冲着维纳意味深长地一笑:“到底是什么样的愉悦能让人连美女都不要,宁可趴着转换性别。”
能被暗暗夸赞,维纳立即嘴角扬起笑意。
缺耳的骂开了:“你这混蛋,狗屎,浑身装机器的怪物,老子哪怕废了也可以操你一百遍。。。”接下去的话,一句比一句不堪入耳。
“闭嘴!”维纳上去就抽了一个大嘴巴,打得他嘴角开裂,双眼直冒金星。
“不要那么暴力。”鲁道夫微微皱眉:“让他闭嘴的办法很多。”
难道有比现在更惨的办法,尤利安饶有兴趣地看着:“说说。”
鲁道夫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就象是在讲故事一样悠然自得:“早在中世纪,酷刑就能让太阳绕着地球转。”
尤利安一副回忆的样子,显然他也是看到过记载的:“比如说,三角形的凳子,人叉开腿坐在三角形尖端,坐上半天后,尖锐的角就能将皮肤压出一道血槽来。为了增加痛苦,在两条腿上各绑上十斤的铁球。”
这样下身被活活压得血肉模糊,可人依旧死不了。缺耳的浑身打了个寒颤,眼中露出恐惧之色。
维纳为了补救刚才的“暴力”,鄙视看着这个软骨头,接着道:“用绳子当锯子,大约磨个三天,就能把人从中间锯到胃部,这才断气。我还真有点不相信,绳子能锯开人,要不找个人试试?”
这下旁边那个先嚎哭了起来:“大人,爹、我的爷爷,刚才是他骂你的,不是我。我是恨不得亲你的脚趾,对你无比的崇敬!”
尤利安一下就笑了出来,随后笑盈盈地对着缺耳看,欣赏着他恐惧的表情。
“还有时间更长的,拿一根削尖的木头,从后面刺入,让他本身的体重一点点、慢慢往下滑,只要方向正确,木头可以一路往上,二三天后从胃部刺入、经过食道从嘴里出来。据说人还可以带着木头,在泥地里爬,再经过二三天后饿死。”鲁道夫看着浑身抖,尿都从干瘪的肉肠里冒出来的缺耳,好言相劝的样子:“现在你最好应该道歉,说出那么粗鲁的话,道歉不应该吗?”
“我,我,我。。。”缺耳的说话都不利索了,浑身颤抖得象秋风中的枯叶:“我道歉,刚才全部都是胡说八道。。。大,大人绕了,绕了我吧。”
“闭嘴吧,你求饶的话比羞辱的话更加让人恶心。”尤利安笑着看了看在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程千寻,随后对着旁边的大楼负责人道:“一个月后哪里缺人送去哪里,再没个教养,就直接让他们三样里面选一样吧。”
“是,大人。”负责人应该也是见得多的人,但刚才依旧时不时倒吸凉气,还多看了鲁道夫二眼。
“多谢大人,我只要活着一定颂扬你的宽宏大量。”缺耳感激得鼻涕眼泪都出来。
“大人何止宽宏大量,简直仁慈得象神。”那个瘦子不甘示弱的大声喊着。
“我还以为要宰了我们,却还留下我们一条狗命,哪里有那么好的圣人?”“给我们吃的,还让我们爽,以前我每天做梦都想过这样的日子呀。”接下来他们就争先恐后地,将能知道的所有赞美的话都倒出来,恨少生了一条舌头。
这下把尤利安逗得直乐,看着他的样子,程千寻想起了坐在宝座上也哈哈大笑的撒旦们。
笑也笑够了,戏弄也戏弄完了,大家正打算跟着尤利安转身走时。比恩出了阵阵呻吟:“杀了我,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