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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落离瞥了一眼不听自己话的封洛辰，随后问，“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在你死之前，我可以满足你。”

慕容离闭着眼睛，再次睁眼时，他眼睛赤红，眼眶有些湿润了。

封落离慌神片刻，随后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

“封落离，你这么想朕死？”慕容离哽咽着问。

封落离没有犹豫就回答，嘴角噙着一抹笑，“当然，我呆在你身边，就为了这一天，你还不知道吧，我和封洛辰不是亲兄妹的事，是我故意送给你的，就是为了消除你的疑虑，我果然成功了。”

慕容离呵呵讽刺自己，“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痛苦？”

封落离眨巴眨巴眼睛，嘴角咧开，“是啊，我就是要让你痛苦。”

慕容离的心宛如千万颗针在扎似，疼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从未有这样的体验。

许久没有体验过心痛的感觉，这一次，竟然比上次还要强烈。

封落离看着痛苦的慕容离，沉默不语。

小浪浪：【小公主，你真的太狠了，不过，你今天说了很多慌哦。】

封落离不屑地说：【不撒谎，怎么完成任务。】

许久，慕容离一直在低声笑着，笑中带着无数中情绪，终于，他挣开了绳子，再次看着封落离时，他眼中寒冰刺骨，恨意布满眼底。

封落离知道，她成功了。

“皇后，朕问你，你可否爱过朕？”慕容离问。

封落离说，“未曾。”

这是实话。

慕容离仰头大笑几声，他与封落离四目相对时，他眼中只有恨。

“除了皇后，一个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