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儿微微一笑,忍不住叹道,“我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那经理还特意给我一个月加了二十块钱,所以二爷你日后来都不用自己提东西来啦,只要你来,我这下酒菜都跟你准备着。”
“好咧,那你可不能嫌弃我以后跑得勤啊!”南励开心得大口就将一小杯酒直接就倒进了喉咙里。
“我怎么敢呀!”林香儿笑眯眯的给他倒上酒。
这一喝一倒的,南励竟然喝得有些微醺了,出林香儿住所时,他人都有些歪歪倒,林香儿扶着他,忍不住担心道,“二爷,你到底行不行呀?”
南励一听这话,泛着薄薄红潮的俊脸上瞬间多了一丝的邪笑,“香儿,男人任何时候都不能说自己不行,知道吗?”
林香儿:“……”
看着远处,林香儿扶着南励站在路边拦车,而不远处,坐在车里的男人目光始终是阴沉沉的,那两片薄唇一直紧抿着,锋利得堪比那磨得光亮的刀刃。
“四爷,需要下车吗?”王震恭敬的问。
南晋笙闷声答,“不必了。”
“老二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心里堵了许久,南晋笙还是问出声来。
王震点了点头,把最近让人跟踪南励的行踪如实告诉了南晋笙,“二爷几乎是隔一天就会来四奶奶这里吃饭喝酒,有时候是中午来,有时候是晚上来,尤其是最近一个月,来得尤其的勤快。”
南晋笙手猛地紧握成拳头,车厢里随即泛出了一些骨节错位的声音来。
随即,便恢复了寂静。
隔着幽暗的车窗,南晋笙瞧着站在马上的女人,她个子那么小,身体那么单薄,却还是用力的将南励扶上了黄包车。
而且南励都走了,她还站在原地,目送着霍他的离去。
教人看得是那么的依依不舍,好像在目送着自己心爱男人的离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