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那日他很确信自己已经捅破了一层壁障。
怎么今儿个,竟又来了一次?
蠢兔子明明才诞下两个孩儿,为何那层东西,又回来了?
实在奇怪。
楚娴根本就不明白他的意思,以为他问她为何会这么痛,只皱着眉头看他:“你那么久都不在身边,不痛才怪。”
清俊男人无奈又心疼,鼻尖对着她的鼻尖,眸光紧紧笼着她:“娴儿是不是生孩子生傻了?”
天下哪有生过孩子的女子与丈夫同房会痛成这样的?
且他并没有胡来。
他问过徐太医,这蠢兔子的身体已经恢复好了。可谁知道短短三月功夫,她竟然变回了处子之身……
蠢兔子是不是傻了,连方才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楚娴被他折腾的都快散架了,身上又痛的要死,本来想好好睡觉。
但听他这话实在奇怪又气人,强打着精神反问:“我给你生孩子,你说我傻?嫌弃我?”
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四爷无奈,大手在她背上轻抚,安抚道:“爷哪里嫌弃你了?你自己都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他盯着她,想看看这蠢兔子是真不知道,还是羞于启齿。
楚娴满眼都是疑惑:“爷到底在说什么?”
男人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白嫩光洁的小脸,一向温淡的声音里带着化不开的柔情:“娴儿,你流血了。”
楚娴猛地一下坐起来:“这么快?!孩子才出生三个多月,我竟又来月事了?”
她说着就去翻床头的矮柜:“坏了坏了,月事带还没做新的,这些都放了一年多了,只怕也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