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终成鸳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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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慕容枫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慕容越还捂着自己的胸口在咳嗽,虽说知道这一切都是儿子的计策,但是百里惊鸿竟然搞出这种事情来,在婚礼上给猪送葬,实在是欺人太甚!当时儿子是装的,但是他自己的那一口鲜血,可是真真切切的被怄的吐出来的!

慕容昊也是气得摩拳擦掌:“爹,百里惊鸿实在是太过分了,不给他一点教训,我咽不下这口气!”

慕容双也徒自冷笑着,她很明白现在的她已经配不上百里惊鸿了,她更知道上次自己被设计,她深爱的惊鸿哥哥绝对脱不了关系,所以,此刻在她的心中,所有的爱意全部都转化为了恨意,只想将他们全部杀了,方能解了自己的心头之恨!

“不要冲动,百里惊鸿毕竟是皇子,手上还握着二十万兵马,而且我总觉得他有些不简单,正逢你大哥现下去投靠你表兄,你们还是都给我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待着,可不要惹出什么事端来!等你大哥安定下来了,我们再卷土重来也不迟。”他慕容家这次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让他服输,不可能!而且皇上的脾性,旁人不了解,他还能不了解?所谓将二十万兵马交给百里惊鸿,根本就是试探,可笑百里惊鸿竟然还接下了!皇上决计会寻着机会把军权拿回来,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给皇上提供这样的机会。

慕容昊皱了皱眉头,正想说什么,可正在此时,一个下人跌跌撞撞的进来了,正是慕容华的近身侍童:“大人,大人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出什么事了?”慕容越皱着眉头,看着闯进来的下人。

“是大公子,是大公子的随从……入了夜,管家就吩咐关了门,但是二公子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小的怕大人知道了要责罚二公子,所以没敢找管家开口,就自作主张的开了门,准备等二公子回来,可是门一打开,就看见大公子的侍从倒在血泊里面!”慕容枫还活着,是极为机密的事情,除了慕容越、王氏、慕容昊和慕容双知道之外,就连慕容华都没有告诉,怕他出去喝酒说漏了嘴,所以那下人也不知道事实的真相,只是在心中奇怪着怎么大公子被气死了,他的侍从也被人杀了。

慕容越顿时感觉头脑一阵晕眩,枫儿带着出门的随从,死了,还爬回来了,看样子枫儿决计是凶多吉少了!一行人匆匆忙忙的到了门口,就见那下人倒在血泊中,死状还有些凄惨,一只手在地上维持着写字的姿态,入目,是一个血迹形成的“七”字,但是下一个字却没有写完,只写了一笔。

“爹,这是……”其实第一反应,他们都觉得是百里惊鸿动的手,可是现下看着这个血字,他们心中便都满是疑虑了。

慕容双皱眉:“会不会是那个苏锦屏动了手,嫁祸给七皇子?”可是说了之后,她也觉得这个理论不成立,好好的,苏锦屏陷害七皇子做什么?他们两个无冤无仇的,就是要陷害,也应该陷害四皇子才是啊,毕竟四皇子现下也是争夺皇位炙手可热的人物,七皇子比起来,到底还是差了些。

百里毅带人想杀了百里惊鸿的事情,做的极为隐秘,他们也都还不知道。

慕容越思虑了片刻,开口道:“不可能!要是百里惊鸿做了,想要嫁祸给百里毅,何不把名字写完?”

这话一出,剩下的人都点头称是!慕容昊却皱起了眉头:“那这么说,大哥是落到百里毅的手上了?大哥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他不会有什么危险,百里毅抓了你大哥,说白了,也就是为了威胁我们慕容家帮他,若是对你大哥动手,对他半分好处都没有,他怎么可能这么做。”看来这个七皇子也有了夺皇位的心思了。

慕容昊有些不忿:“爹,那我们以后不是要被七皇子驱使?”他们镇国公府,风风光光了多少年,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却总是吃瘪,直直的叫他心中的怒火像火一般的烧,百里惊鸿、百里毅,他们以为自己是皇家的人就了不起吗?秋闱场上,自己还被打了一百军棍,若不是身子骨硬朗,就是小命没被交代出去,现下也是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怎么还能忍着痛感出来。最让他无法容忍的是,手下们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总带着些似有似无的蔑视,让他的心中气愤难平!

这话一出,慕容越也冷笑了一声:“真是后生可畏,只是可惜这几个小辈也太小看老夫了,与其以后唯唯诺诺的听他的,倒不如拿出我们慕容家的实力,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到时候,不信他不乖乖的把你大哥放回来!”

不远处的屋顶上,苏锦屏听着慕容越的话,唇畔勾起了一抹浅笑,就该是这样的,慕容家最近连连吃瘪,火气已经到了临界点,所以自己嫁祸给百里毅,不仅不会让他们投靠百里毅,还会彻底的激发了他们的怒火,让他们好好的给百里毅一点“颜色”瞧瞧,正好也叫她看看慕容家到底有多大的实力,还能报了百里毅上次的仇,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听到了自己想要听的,便对着百里惊鸿开口:“走吧,我们去天牢!”今日风他们将冷子寒送到了衙门,换了万两黄金,老皇帝也对抓到了冷子寒很是高兴,下令明日就将冷子寒五马分尸!

百里惊鸿闻言,却是一动不动,好看的眉头还微微的皱了皱:“你想救他?”让他跟她一起去救情敌,他是怎么都不甘愿的。

苏锦屏笑了笑:“不是,我们去看热闹!”冷子寒明日要被处决,哪里用得着她出手,魔教的众人恐怕早就按耐不住了。

“不去。”两个字,淡淡的,倒是十分坚决。

这状态,就像是刚刚认识没多久的时候,苏锦屏让他跟自己去看月亮,他也十分淡然的说“不去”一般,“去吧,去吧!反正现下这大晚上的,也没什么事!”好吧,她承认是不大信任冷子寒手下的那些脑残,担心他们救人出了什么纰漏,所以想着自己在关键的时刻去帮一把,她能把冷子寒绑了去换钱,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待自己还不错的人被自己害死吧?

“不去。”冷冷清清的声音再次响起,淡漠的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月色般醉人的眸中,流露出些许不悦的神采来。

“去吧……”再接再厉。

转身,不急不缓的踏步而去,向着齐国公府的方向。

苏锦屏在他的身后瘪了瘪嘴:“不去算了,我自己去!”说罢,便往天牢的方向掠去。

脚步顿住,一阵一阵酸酸的感觉从他的心头涌出,绝美的容色不变,眼底却满是浓浓的杀气,“毁!”

一声落下。

毁的身影便出现在他的跟前:“殿下!”

“不论你用何法子,也要将冷子寒引出南岳。”清冷的声线响起,和九天之上的玄月相得益彰,动听的不似人间之音。

这个任务会不会太艰巨了一些?毁的脑后划过一条似有似无的黑线,而后对着百里惊鸿开口道:“是!属下领命!”再艰巨他也要做啊!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而后转身,一道残影在空中掠过。

“殿下,您去哪?”殿下去的不是齐国公府的方向啊。

“天牢。”冷冷清清的两个字传来,含着些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怒意。再不愿去,也不能便宜了冷子寒去。

天牢。

门口的侍卫们已经倒了一地,破带着四大护法站在冷子寒的跟前,牢房的门早就被他们打开了。

冷子寒下午便醒了,一见自己的状况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来小锦不仅仅是爱钱,而且整个人根本就已经钻到钱眼里面了!他之所以还留在这里没走,不是走不了,而是等着自己的这群无能的手下来请罪!

“教主……”破一脸谄媚的开口。

斜着眼睛瞟了他一下:“嗯?”仿佛是在天牢待得磨平了棱角一般,语气不见了往日的狂傲,但那股邪肆的韵味却更浓了。

破却很明白教主现下的状态是表象,只是表象,目的就是迷惑他们!想着,身子禁不住颤了一下,赶紧跪下开口:“教主,属下是知道您不会有事,所以才将您留下了,教主曾经说过,聪明的人,一定不会做无谓的牺牲,所以属下为了自己能长长久久的活着,一直为魔教和教主效力,才会大着胆子先走了。”

“大长老做的很对,不然现在,大长老就已经牺牲了,我们魔教也少了一个股肱之臣!”朱雀开口。

玄武也很是赞同的道:“现下的情况也说明了大长老的行为是正确的,教主只是来这里住了半天,和让大长老丢了性命相比,实在是太划算了!”

“是啊,而且吃牢饭是不用付钱的,还帮教主省了一些些银子,大长老实在是太会做生意了!”白虎如是说道。

倒是青龙点到了重心:“还有,教主,现下苏姑娘拿您换了那么多银子,以后一定会对您另眼相待的!”这才是真正的在为破说话。

“那你告诉本尊,现下这些人都认识本尊了,以后本尊如何再以上官寒的身份露面?”刚毅的唇角带笑,要是这件事情他们都没处理好,那就当真可以去死了。

破当即一脸谄媚的开口:“教主,您放心,所有见过您长相的人,属下已经全部杀光了,那个京兆府尹的命也没有留!”

“是的,我们魔教的人做事向来是干净利落,虽然很快大家就会知道这又是我们魔教中人干的,但是……”玄武说了一半,就被朱雀截了过去。

“但是教主,反正您带领着我们已经做了那么多坏事了,也不差这一件了!”

“是的,教主,这下我们魔教的威名又要响彻天下了!”很是愉悦的语调。

苏锦屏在屋顶听着这些人的对话,心中满是对冷子寒的同情,有这么一群手下,简直就是人生的悲哀!不多时,眼角的余光就扫到了白色的衣摆,被风轻轻的撩起,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不是不来吗?”

一言问出,没有听到回音,苏锦屏无趣的瘪了瘪嘴,复又转过头。

冷子寒邪肆的眼眸在他们五人的身上游移的半晌,终于,深呼吸了一口气,青龙说的没错,这件事情之后,小锦就是不对自己刮目相看,也该存着那么一丝丝歉意,以后和百里惊鸿相斗,就又有了一丝丝胜算!起身,手中开始凝练出一个圆形的球体,终,对着身后的墙一掌打去,原本坚固无比的天牢墙壁就这么被轰踏了,而后,径自踏了出去。

破的嘴角抽了抽:“教主,现在天牢的门都是开的,您可以直接从门口出去的。”

“本尊今日再教你们一个道理,魔教中人,绝对不能光明正大的从牢房的正门出去!而且,本尊要是真的那么走了,天下人便只当是你们前来劫狱救了我,势必就会有人取笑本尊连个天牢都越不出去,我冷子寒还丢不起这么大的脸!”狂傲的声音在空中扬起,声音和人一般无二,仿佛张狂就是这个人的代名词。

苏锦屏双手环胸,眸中含着笑意看着冷子寒的背影,这样的个性,她喜欢!张狂,不拘泥于世俗,但也有着狂傲的资本,若是做好兄弟,一定处的不错。想着,忽然感觉鼻翼飘来了一阵酸酸的味道,咽了一下口水,扭过头看着他,见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绝美的容颜在月辉的照射下美得不似凡人,但是眼底那是……很明显的哀怨哪!一副小媳妇的模样,直直的让苏锦屏的脑后掉下了一条黑线。

冷子寒很快的也感应到了他们二人,一个纵身也上了屋顶,点漆般的眼眸锁在苏锦屏的身上:“小锦,你是不是……”太缺德了一点?

“嘿嘿……”某女一脸谄媚的开口,“谁让你太值钱了,我一直没有控制住!”

满不在乎的一笑,秋风扬起了他的墨发,在夜色中也是美得惊人:“罢了,原谅你一次!”他又怎么舍得真的怪她,而且她来了,不就是来救自己的吗?

听他此言,苏锦屏当即松了一口气,接着,很是认真的开口道:“你说,能不能把你绑去再换一次钱?”

“……”

这下别说是冷子寒了,就连百里惊鸿也险些没保持住他那高洁不染世俗的姿态。

“哈哈,开个玩笑!我们快点走吧,你弄出这么大的声响,预计过不了多久,就有人要来查看了!”苏锦屏说完,便率先离去,几个轻纵,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冷子寒和百里惊鸿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中皆流出了一丝杀意,随即,一个唇边挂着一抹冷笑,一个眸底含着些许轻嘲,而后,各自转回脑袋,飞身而起,跟上了苏锦屏的脚步。

苏锦屏刚到了齐国公府,却看见一个影子鬼鬼祟祟的进了后院,凤眸眯起,那是云紫衣,看样子是出去过了,只是这大半夜的她不睡觉,出去做什么?

“小锦,你在看什么?”冷子寒的眼神也扫了过去,只是等他看过去的时候,云紫衣已经进了屋子,所以什么都没看见。

苏锦屏笑了笑:“没什么,回去睡吧!”说罢,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

翌日,苏锦屏睡到了日晒三竿才起来。穿好衣服,金子便对着她窜了过来,不一会儿,灵儿也进来了,见苏锦屏醒了,便开口:“姑娘,您料得果然不错,老夫人今日果然头疼的更厉害了,现下齐国公和国公夫人,还有您的舅舅、舅母们都去了,各个院子的姑娘和少爷们也要过去了,殿下和冷公子都在门口,想来是想等您起了之后,一起过去看看。”

苏锦屏本来听她说前面的一部分听得好好的,忽然说到冷子寒和百里惊鸿都在门口,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们两个现在在我的门口干什么?不会又是在比武吧?”可是没有听到声音啊!

“咳咳,姑娘,这次比的是内力,所以您没有听到声音!”灵儿也觉得有点无语。

果然!

梳洗了之后,便开了房门,两人见她出来,也都停下了攻击,若无其事的看着她,好似刚才根本就没有打斗过。

苏锦屏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和他们二人一起去了老夫人的院子,一进去,便见老夫人扶着额头,似乎疼的不得了,大夫正在诊脉,齐国公和陈氏也很是担忧的站在一旁,一见他们几人,当即行礼:“见过三皇子殿下!”

“不必拘谨。”淡淡的应了一声,众人方才起身。

大夫复又开始诊脉,半晌之后,大夫终于诊治完了,开口道:“老夫人并没有什么染上什么病,这迹象既不是病,也不是中毒,至于为什么会头疼,我一直半会儿也说不清!”说完之后,状似不经意的看了慕容氏一眼,慕容氏也回了他一个眼神。

苏锦屏见此,禁不住在心底冷笑出声。

齐国公登时大怒:“若是无病无灾,老夫人怎么会头痛不止?”

这下,那大夫也犹豫了起来,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半晌之后,又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大夫,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慕容氏赶紧开口。

冷子寒眉心一跳,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问题,看了看苏锦屏和百里惊鸿,见他们两人的面上都没有什么表情,隐隐却有些许胸有成竹的架势,叫他的心中涌上了丝丝不悦的感触,看这两人的样子,分明是都知道了,可是就他一个人不知道,这种想法让他十分不爽!

慕容氏这话一出,大夫便开口道:“国公爷,小人曾经听过一种说法,就是在一个小人上,写上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扎上银针,就是无病无灾,也会硬生生的弄出病来,老夫人如此,莫不是也因为……”想着,已经不敢再说下去。

“胡说!我们齐国公府怎么会有那么肮脏的东西?”齐国公觉得有些荒谬,且不说这府中当没有这般心狠手辣之人,再加上他常年征战沙场,对这种鬼神之说不是很信,所以才会开口驳斥。

但是老夫人却是信佛之人,对此深信不疑,当即开口:“我儿莫急,许是真的有谁看不惯我这老太婆长命百岁,行了这般龌龊的事情也说不定,让下人们都搜一搜吧,若是在谁那里搜到了,就给我滚出齐国公府,我们府中可容不得这些个下作东西!”

齐国公皱了皱眉,还是觉得有些荒诞,正要开口,倒是陈氏开口了:“夫君,就依从母亲的吧,有或没有,也好叫母亲放心!”陈氏倒没有想太多,只是出于一片孝心。

齐国公有些为难了看了看苏锦屏等人,三皇子殿下借住在此,他的屋子,自然是不能搜的,而锦儿和寒儿,都是外甥,说来还算是亲戚借住,哪有亲戚上门,还要搜查他们房间的道理,这也是他觉得不能搜的原因,要是传出去了,外面的人只会说他们齐国公府连亲妹妹的一双遗孤,也容不得。

苏锦屏见他的眼神看了过来,当即笑道:“舅舅,搜吧,也算是让外祖母安心!”

“身正不怕影子斜,搜吧!”冷子寒狂傲的声音响起。

百里惊鸿顿了顿,亦淡淡的开口:“本宫也愿证明自己的清白。”

三人都发话了,齐国公复又歉意的看了他们一眼,方才让人去搜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阵漫长的等待,老夫人的头疼似乎已经缓解了一些,此刻正靠在椅子上,由李妈妈扶着。慕容氏的脸上慢慢的浮现了一丝丝激动和畅快,很快,很快她就可以看到这个贱蹄子倒霉了!

云紫衣又是低着头,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苏锦屏想起昨夜看见的状况,也不由得多留了一个心眼。倒是云冷凝和云逸有些担忧的坐在一旁,在高门大院生活久了,自然也就知道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说不准,这又是一个陷害人的阴谋。

半晌之后,下人们都回来了,为首的是陈氏身边的张妈妈,那手上,果然拿着一个布偶,上面也确实贴着生辰八字,还扎着数根银针!慕容氏的心中已经开始激动了起来,那个贱蹄子的死期就要到了!

老夫人和齐国公的脸色也瞬间铁青,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事!还不待张妈妈开口,老夫人就捂着胸口站了起来:“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果然就有人巴不得我早些死,这是在谁的院子里面搜出来的?我今日非要打杀了这个不肖子孙不可!”

话音一落,张妈妈有些复杂的眼神扫向了苏锦屏,而后开口道:“老夫人,这是在表小姐的房里搜到的!”

“什么?!”这下不仅仅是老夫人,就连齐国公、云逸和云冷凝都吃了一惊!

“祖母,这绝对不可能,表妹当是不会这么做的!”云冷凝当即起身开口。

云逸也皱眉道:“祖母,我也觉得不可能,您待表妹极好,表妹也素来尊敬您,这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慕容氏冷笑一声:“怎么就不可能,说不定你们都被她的表象骗了!母亲待她再好,她也是一只养不家的白眼狼!”

齐国公身为一家之主,也不好轻易下论断,只得转过头看着苏锦屏,开口道:“锦儿,这件事情你怎么说?”

苏锦屏仿佛这才从惊慌中惊醒,赶紧站起身,状似十分慌乱的开口:“我也不知道啊,外祖母,这怎么可能是我做的,我……我……我也不知道这布娃娃为何会在我的房中,而且,而且我并不知道您的生辰八字啊!”

“哼,不知道,随便找个下人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慕容氏又开了口。

“二舅母,锦儿知道自己不得你的喜欢,可是你也不能讲这种话来害锦儿啊,天地良心,我若是找府中的哪个下人打听了,就叫我不得好死!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将府中所有的下人都召集起来,逐一问过,看看我有没有向他们打听过!”苏锦屏好似更加慌乱了,只是一言一语都在强调慕容氏不喜欢她。

这下云紫衣也反应了过来,开口道:“谁知道那下人是不是已经被你收买了?要是被你收买了,定当为你说话,你当我们都是傻子,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

“够了!都别吵了!我相信锦儿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好好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人威严的声音响起,只是看着苏锦屏的眼神带着些犹疑,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个外孙女做的,但是暮儿已经不在了,无论如何她也要保住她!

苏锦屏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感动之色,好似这才镇定了一些。慕容氏却恼恨的开口:“母亲,你可不要受了她的骗,这样的祸害留在府里,对您的安全十分不利啊!”

云紫衣也开了口:“是啊祖母,若不是她,怎么好好的您会头痛不止,而这小布偶,哪里都没有搜到,就偏偏在她的房中搜到?一定是她!”

老夫人还没来得及再开口,苏锦屏忽的眼睛一亮,开口道:“对了,我不会女红,怎么可能做出这个来?若这真是我做的,这般机密的事情一定不会放心交给外人来做,所以我是无辜的!”

“你可以叫你的贴身侍婢做啊!”云紫衣马上开口。

“她们也不会!”苏锦屏如是回话。

云紫衣冷笑了一声:“你身边有三个侍婢,怎么可能一个都不会?”

倒是陈氏开口了:“锦儿和她的侍婢,确实是都不会,昨儿个下午,锦儿还亲自来了我的院中,让我教她来着,可是学了一下午,就连穿针也没学会,还有好几次都险些扎了手,不过锦儿也嘱托了我不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以免丢了姑娘家的颜面,所以我也未曾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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