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不上来，就是那种冥冥之中，有人一直在暗中操控这一切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缥缈了，我怕说出来你们觉得可笑，便一直没有开口。”

“……”

华裳沉默了。

原来，不止是她一个人有这种感觉。

起初，这种感觉只是在碰到李玉华的时候变得尤为强烈，但是后来，就算没有李玉华，她偶尔也会有一种被人窥视感觉，时有时无，就像轻衣说的，十分缥缈。

“咱们先不要轻举妄动，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好好挑战月榜，争取早点进入前一百名。”最后，华裳只能这么安慰。

莫轻衣点点头。

经过一番谈话，她们的心情莫名变得有些沉重。

另一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与莫燕凡共进晚餐后回来的李玉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迫不及待地开始询问系统。

【怎么样，我的气运值上升了吗？】

整整一下午相处的时间，莫燕凡对她温柔至极，到最后，她差点把持不住自己，让自己沉迷进去。她很有自信，莫燕凡已经对她情根深种了。

但是，识海中的系统沉默了许久，久到李玉华觉得有些不安。

【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

【气运值并没有增加，也就是说，莫燕凡根本没有爱上你。】

【怎么可能？他的种种表现明明已经爱上我了，是不是你的统计有问题？还是说……】李玉华面色阴郁起来，【还是说你想独吞那些气运？】

她从来都知道系统与她是合作关系，她需要气运，系统自然也需要，因此，她对系统从来都没有百分之百的信任。

这话一出，系统愣了半秒，随即冷哼了一声：【你大可不必相信我，我能绑定的宿主也不止你一个。】

【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呢？】李玉华终究服软了，她知道，没有系统，她什么都不是，所以，尽管对系统有些不满，她依然什么都做不了。

一场不怎么愉快的谈话结束了，李玉华切断与系统的联系之后，认真思考着系统的话。

所以，莫燕凡当真没有爱上她？之前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在做戏？

李玉华突然想起之前李宝儿对莫燕凡的描述，又想到在演武堂莫燕凡对上李长老时的游刃有余，觉得自己似乎太低估太虚宗未来的那个宗主了。

也对，如果轻易被她的技能迷惑，得手太简单，一点成就感都没有，越是这样难以征服的男人，她越是想要看对方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模样。

想着，李玉华竟然兴奋起来了，此刻不知道联想到什么，咧开嘴露出一个渗人的笑容来。

次日，华裳依旧一开始就去了药园，但这一回，并没有立刻离开，她来得早，药园里人比较少，趁着这个时候，她想要试验一下自己的想法。

当即，她找了自己这片药田里长势一般的几株灵药，在灵药周围布置了一个简单的聚灵阵。然后又用同样的方式布置了好几个，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