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环着他的脖子作思考状,“我在想,当年我是不是就是被你这皮囊迷惑的啊,对你什么都不了解,怎么就爱上你了呢,这不是我的风格啊。”
纪君阳笑道,“我也没有见过你长什么样,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就一头栽进了你这个小狐狸的窝里。”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是狐狸精咯。”千寻伸手去扯他的脸皮,假装很生气,嘴唇撅得老高。
纪君阳的脸瞬间变形,他将她的手拿下,笑道,“我的意思是,咱俩天生一对,分散这么多年还能走在一起,我很幸运,也很幸福,丫头,谢谢你。”
“又来,你腻不腻啊。”千寻葱白了他一眼,拿洗脸巾抹了下脸,跑到卧室里换衣服。
其实她也觉得很幸运,很幸福。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她这样,失去了,还能再拥有。
妻子光洁白皙的身体在褪下睡衣后,背对他而立,纪君阳听见自己身体里情动的声音,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手掌轻抚游移在她凝滑的肌肤上。
“丫头,想要你了,怎么办?”
“凉拌行吗?”
“不行。”纪君阳将妻子扑倒在床。
门内火热缠绵春光无限,门外解释仍在进行当中。
慢慢冷静下来的文静,已经没那么抗拒白无邪。她想,千寻姐不可能那么无聊地,隔着上千里的距离,叫她来这看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的龌龊。
所以,事实要么是白无邪这家伙背着千寻姐搞女人又装得改成归正的样子,要么就是今天早上这一场真的只是一个误会,是她想多了。
于甜甜无不羡慕地对她道,“你和温小姐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天底下最优秀的两个男人被你们抓住了心。你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在意你,从眼神里就看得出来,他紧张你。不像我,跟一个不靠谱的男人订了婚,在危险的时候,为了活他自己的命,将我推进火坑,在那一刻,我想死的心都有。但是我不能,我告诉自己,我要活着出去,活着逃离魔掌。也幸好在那个时候遇到白先生他们出手相救,要不然这辈子我也就毁了。白先生是个好人,并没有趁人之危对我怎么样。说句不太好听的话你别介意,在外在条件上,我自认为要比你漂亮,但白先生自始至终正眼都不对我相瞧,那是因为他心里住进了你,再多的美女在他的眼里,也只过眼云烟,如同匆匆过客,你应该相信他。”
乔天悄悄地拉起了她的手,侧过头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
这个忙,是他请求她帮的,看着老大什么都是行家里头,偏偏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总是栽跟头,他看着都急,于是三言两语将大概背景给她交代了一遍就出来解释,没想到她说得这么地顺畅流利。
其实他应该想得到,她的嘴皮子功夫向来不错。小的时候,他就经常争辩不过她,只是现在的她怕是早已经忘记了他曾经在她的生命里昙花一现。
但他没忘,虽然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那个时候她八岁他九岁,可是他的记忆并没有随着年岁的增长而有所谈忘。
文静有些纠结地看着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是他们逼你这样说的,还是你真的已经考虑清楚,要和这个人在一起。”
于甜甜举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笑道,“既然我遇人不淑,未婚夫是个人渣,为什么我不可以解除那段婚约,寻找下一段幸福,女人一辈子就是找个对自己好的男人。牵着我的这个男人对我有好感,我也对他有好感,我为什么不尝试一下。我想最近的劫机事件你应该听说过,就是这个男人,在我的所谓的未婚夫当缩头乌龟的时候,替我挡了一刀,救了我的命,要不然,我恐怕早已经被乱刀砍死。”
说完这些,她顿了顿,又对白无邪道,“白先生,我能替天哥向你请两天假吗,我想让他陪我回去解除婚约。”
白无邪大手一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阿天,这阵子你也辛苦了,放你一个星期的假,好好玩儿去。”
“谢谢大哥,那我们先走了。”乔天牵着于甜甜离开,将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
白无邪又是一个横抱,将文静抱进了自己的房间,放在床上将她扑倒。
文静推着他立即红了脸,“你别乱来。”
他俯下的身子给她一股强大的压迫力,“你说相信我我就不乱来。”
“哪有你这样的。”文静推他不成,双手反倒被他一只手掌就扣在头顶动弹不能。
白无邪听出她话里一些松软的气息,嘴角微微翘起,“我哪样啊?这样吗?”
文静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挠她的胳肢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