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曾经也惹得我暴跳如雷过呢。”纪君阳幽幽地说,那是一种真的很想揍这女人,却又舍不得打她的感觉,所以白无邪才怒极攻心下伤了自个的手吧,听说还缝了好几针。
千寻吐了吐舌,讨好般地夹了个鸡腿放到他碗里,“老公,对不起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一句话,说得他又心疼不已,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吃了饭,纪君阳很自觉地去洗了碗,出来时看见她窝在沙里看电视,将她抱到怀里亲了亲,“老婆,你会不会嫌我老?”
女儿说他是个老男人呢,这让他郁闷了好一阵。
谁说只有女人计较年龄了,这男人也怕老呢,千寻好笑地抬起头,该不会是被白无邪那事给刺激到了吧,白无邪跟那女孩子是相差十几岁,他跟她才六岁的差距,也不是很大吧,怎么就让他这么地计较呢,已经问过一回的问题又来缠着她,真无奈啊,只得吻了吻他的下巴,“你再老都没关系,只要我喜欢就好。”
这话让纪君阳心里踏实不少,又缠着她要亲吻,在擦枪走火的边缘紧急刹车。
小丫头在她的怀里也是意乱情迷的,双眸像是被水晕染了一样,脸蛋红扑扑地像只熟透的苹果,忍不住,往上面啃了一口。
千寻惊呼,“干吗咬我。”
“盖上我的章啊。”纪君阳笑得好不开怀。
千寻捂着脸揉,“你咬别处不行啊,咬我脸上,留下印子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嘛。”
“别处啊,让我瞧瞧,咬哪好呢?”他的手游移在她的脖子与肩胛处,最后落在锁骨的位置,“就这好了。”
千寻惊得弹跳开来,“你属狗啊,怎么尽咬人。”
纪君阳将她一把抓回来,“我就喜欢咬你。”
说着,就低下了头。
千寻慌忙地推着他的脸,“会痛啦,别闹了。”
可是他的唇,还是吻到了她的肌肤,头埋在她的胸上,呼吸着属于她的馨香,“老婆你真香。”
千寻的手一软,指尖便爬进了他的头里,轻柔地抚摸着。
午后的时光穿过鲜花盛开的园子,在屋里静谧成一副温情的画。
“老婆,你会不打麻将?”
千寻微微一愣,麻将?这平民化的国粹他也有兴趣?
“会一点啊,但是不精通。”再说,她也没时间打那玩意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白无邪说,要带他的女人跟我们摆擂台,我在想,要不要把你先训练出来,我可不想输给那家伙。”
“纪先生,你真的好无聊啊。”千寻哧哧地笑,本是一项娱乐活动,这两个男人,非得上升到斗气的模样。
不过,能让白无邪意乱情迷的女人,她还的是好奇啊。她盘算着要不要把那女孩展成自己的盟友,找个机会将白无邪整治一翻,谁让他调戏她的,她还记着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