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他气得胸口起伏,咬牙说到,“我不想跟别的男人共用一件床品,”
“那我还不想跟别的女人共用一双筷子吃饭呢,”我趁机嘲讽道,“你不也是今天上了我,明天又去草杜南茜吗,我有嫌弃过你脏吗?而且你搞清楚,我只是你的火包友,不是你花钱包养的情妇,我完全可以凭心情今天跟你约,明天跟别人约啊,你管得着吗?大家都是玩玩而已,”
“好,”他可能知道对我用强也是没有用的,便继续压着火气问我,“那你怎告诉我,怎样才愿意跟别的男人断掉?你要多少钱,随便开价,我给你。”
“放心,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缺钱,别开口闭口给我提钱,我真要找人包养,早就找了。”说这些话的同时,我转念一想,当即又道,“其实你要我在身体上忠于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我要你跟杜南茜分手,这辈子都不再娶她,做得到吗?”
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非常直接、非常明确的回答我,“做不到。”
“白深深,你别动不动就把杜南茜扯进来,你跟杜家的人有什么仇什么怨,那是你自己的事,不要尽想着用这种幼稚的手段来搅合我跟杜南茜的婚礼!在此,我有必要警告你一句,你要在我面前犯贱、骚也可以,但最好别当着杜南茜的面刺激她,不然……”
“你想怎样?”我挑衅的叫到。
“要把我逼急了,扔你到大海去喂鲨鱼也不是不可能……”
“哼,”我反而觉得有点好笑,“韦总果然做邮轮的,连灭口的方法也不离本行嘛。不过你想杀我,还真别把我扔海里,淹不死我的。我白深深没什么特别的技能,唯独在泡在海水里死不了。”
见他一时没理我,我站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他,“为什么一定要跟杜南茜结婚?你是算过命吗,不娶她这辈子就活不长久吗?”
“为什么?”他盯着我,“就因为她比你干净。”
“……”
这几个字,就像大冬天浇在我身上一盆冷水,让我浑身都跟着颤抖了一下。杜南茜比我干净,比我干净,比我干净……我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回放着这这话,一时间像个木偶般呆立在那儿,好像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难道真的很‘脏’吗?,我特么活了快30年了,就被你一个男人进入过,我——
但这些话,我永远不会对他说出口。
我冷笑,“对啊,她干净,她纯洁,她补的膜一辈子都用不坏……”
说到这里,我画风一转,冷眼瞪着他,“韦连恒,你信不信,我再怎么脏乱差,你还是死活离不开我!杜南茜再怎么清新干净,你也永远得不到她!咱们走着瞧!”
丢下这句嚣张狂妄的话,我转身就走出卧室,来到客厅穿好鞋子,夺门而出。而他也没留我,更没有追出来。
哎,真心累。
每次跟他见面都要经历这两件事:一言不合就吵架或者一言不合就啪啪,要不吵完再啪,要不啪完再吵,每次都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闹得不欢而散……问题是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都能自动过滤上一次说过的那些决绝的话,又把持不住的贴到一起……其实,我们俩都病的不轻。
从他家出来,沿途经过一个药店,我停车走了进去。
药店导购热情的问我需要买什么药?我小声的说先自己看看。
我在里面转了一大圈,每个区域都看遍了,眼睛都看花了,硬是没找到我想要的,只得小声求助导购,“请问紧急避孕药在哪里?”
导购伸手就在旁边的玻璃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给我,上面写着‘左炔诺孕酮片’。我付了钱拿着药匆匆离去,回到车上时就马上用矿泉水服了下去。
第二天,我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去他公司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