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的钱是不够付房子的押金的,到底是要跟李渔借钱,因此在出门前先是拨了一个电话给李渔,两人虽说有一年多没见过面了,但在微信上也常聊,又时常看李渔发微信动态,所以大家一说起话来都觉得仍是像以前那样的亲密。
听到舒微说借钱,李渔也很痛快,毕竟曾在一个宿舍共同生活了四年,彼此的情况也大概了解一些,李渔知道舒微有一个厉害的妈妈,每每将她剥削得倒像是个捡来的,所以并不问原因,反而有些心疼起她来,说是她若是有难处可以再打电话给她。
舒微很是感激,她很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好朋友,话不多说,舒微到底要找房子紧迫,因此也不多聊,挂了电话,舒微便拿着包出门了。
傅情一夜醉酒,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她揉着头疼得厉害的头坐了起来,睁眼去看,这是自己的住处,她是怎么回来的,她昨天到底喝了多少的酒,她是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这种宿酒后的断片状态她习以为常,因此也不费那个心去想。
她伸了伸手,拿了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来看,下午两点。
“睡了这么久?”她一边皱眉,一边把手机丢到一边去,然后继续揉着自己的两边太阳穴。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傅情伸手去抓手机,看也没看便接了:“喂。”声音是有气无力的。
傅誉的声音从手机的另一端传过来,听不出来什么情绪:“才刚醒?”
“你说呢,我头都疼死了,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不然你还以为是谁。”
真不愧是自己的哥,说话一点也不客气,傅情叹了一声,刚想挂电话去洗澡,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个谁,舒微呢?昨晚是谁送她回去的?”
傅誉此时正在签阅文件,听了这话便是微微一顿:“说起来,这舒微你是怎么认识的?昨晚怎么会带她到聚会去呢?”
“这事情就是个偶然,我昨晚开车过去时见她大半夜的在马路边坐着,便好心想捎上她一程,路上我问她坐在马路边干嘛呢,她说是找房子,刚巧赵恒城电话又催得紧,我就懒得兜圈子送她回去了,哥,我觉得这个舒微,倒是还挺不错的呀。”
傅誉一直静静听着,听了最末这句,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她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情倒是笑了:“哥,你看我和你,从来没接触过像舒微这样的人吧?人单纯,还好骗,赵恒城说他不会粤语她竟然还当真信了,反正我觉得她挺好玩的,再说了,我看舒微当真是生活有困难,你要让她搬出去我是没意见,不过我觉得这女孩子确实挺不错的,我倒是想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