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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灰色帝丹，仿佛大了一圈。

而宁北睁开眼，轻吐浊气，皱眉道：“没到帝境四重天？”

一万多丝混沌气，竟没有让自己突破。

依旧是帝境三重天的修为！

宁北隐隐觉得不对，混沌帝丹的修炼，所需要的混沌气，超过宁北的预估。他欲要把帝丹修到大成。

恐怕需要海量的资源！

冰熊，就是宁北修炼的灵药。

亦或者说，这方世界，天地万物都可转化五行之力，后演化阴阳，诞生混沌气。

这条道是正道，亦是邪道，更是魔道！

宁北豁然惊醒，意识到他走的这条路，绝对不可外传，更不可收徒。

自己走的路，可以选择活祭苍生，化为混沌气，助长自己修为。

更可活祭一方世界，化作混沌气。

亦可如那人间正道，吸收灵药化作混沌气，帮自己修炼。

这条修炼路，因人而已！

宁北轻声道：“我虽无活祭苍生之意，恐怕一只脚已经迈上这条路了！”

冰熊为妖，亦或者称之为灵兽。

妖就是苍生？

灵兽就不是苍生？

苍生万物，冰熊为其一。

宁北沉默很久，眼神泛起可怕的冰冷之色，喃喃道：“我年幼拜将封侯，九岁封神，少年时期的我，手上沾满了鲜血！”

“年少轻狂时，对叛族者，叛国者，斩其三族，夷其满门，为敌者皆杀无赦！”

“坐镇漠北时，我心思阴狠，为护边境，曾以毒计，坑杀兀国三十万精锐，以奇毒让其边境三百里杂草不生，牛羊皆死。”

“我之一生，杀孽缠身！”

“我非良人，何谈正道！”

……

宁北双眸释放光芒，心中有着异于常人的坚定。

以杀伐为守护的信仰。

从未动摇过！

同一时间，不远处的山巅，已经爆发了好几次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