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天字一号房中,大摆席宴,此刻一华服男子,长相也算不错,年纪大约二十几许,正搂着一身材火辣,穿着极为暴露的女子饮宴,席间调情,时不时这华服男子,面露淫笑,上下齐手,弄得女子一阵娇笑。
而这华服青年可非是一般人物,其人正是这喧宾楼的少主,喧宾楼主冯玉天的公子,独子冯德伦。
而此刻,那先前招待冷锋的服务员,向其讨要保证金的那服务员,正自站在窗前,指着冷锋,向华服男子指认其人,而那华服男子,却不过是瞟了一眼,继而不再理会,冷哼一声道:“我说王五,你这小子,总是说这个的不是,便是那个的不是,三番五次,你倒也是不嫌烦!”
“这人修为不过蜕凡,长相也自平平,除了身边带了个娃娃,一头狐狸以外,有些惹眼,否则放在人堆里都显不出他来!”
“如此人物,有点小钱烧的,过来耀武扬威一把,有什么得了的,何至于你如此重视!怎地,你这戒心就如此之重啊!?”
“你这小子,平日就是你贼,惯于表现,不过你要表现,也得分个时候,分个大事小情,别什么都动不动的往本少主这里面报,本少主可没那个闲工夫去管这些琐碎之事!而且我打开门做生意,来些大豪客,岂不是更好,有钱害怕赚嘛!”
“可是少主,此人虽然有钱,但是咱们这喧宾楼可不是有钱便能进得来的,这人既然能来,就说明有些后台实力,您总是该查查才是啊?”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咱们的大事,就在这几日便要筹划了,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总是不好,若是坏了大事,将来可没法向飘渺剑宗交代啊!”
见自家少主不信,这王五立刻苦劝,然而他不说还好,此话出口,顿时,冯德伦勃然暴怒,掷杯余地,猛地挺身而起,如此起的急了,连怀中女子都坐之不住,被他掀到在地,可其人却是理也不理。
指着王五,其人怒道:“王五,也不看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冯家的一条狗奴才而已,任人踩踏之货,而今如你这卑贱之人,却还教育起本少主来了,怎地,你是想死嘛!”
此刻,这王五见自家少主怒到如此,怒之于此,顿时吓得他脸色瞬间惨白,那里还敢站着,咕咚一声跪倒在地,仓惶叩头,便叩边惶急道:“少主,你误会小的了,小的哪敢教育少主,小的不过是给少主体个意见而已,仅此而已啊!”
“少主息怒,少主饶命啊!”
“妈的,意见,意见也配你提的,狗东西,别以为我爹这几年来,颇为看的起你,提拔你给了点差事,你就算是什么东西了,依旧是条狗!”
“你这狗东西,还敢提飘渺仙宗,你他妈的也知道事大,却一口一个,常常挂在嘴边,你他妈的就不怕走漏了风声!?”
“该死的东西,给本少爷滚,一会自行去家中执事那里,自行领罚吧,以后别他妈的让本少主看见,否则直接杀了!”
一口一个狗东西,言语之间,已然是将王五贬损的一文不值,然而即便如此,王五也不敢露出一点不快之情,冯德伦话音落,其人连忙叩头犹如捣蒜一般,连声领命之后,再也不敢多在此地多留,仓惶退出雅间,一溜烟的跑得远了。
“少主,你何至于这么大的活嘛,瞧吧妾身给吓得,小心肝扑扑乱跳!”
“美人,对不住了,是我一时太过恼火了,倒是惊了你了,本少主真是错了,真是错了,快来快来,让本少主心疼心疼!”
此刻那衣着暴露之女子,眼见其人勃然大怒,生恐牵连到自己,连忙使劲了媚术,柔弱无骨一般,顺势缠上了冯德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