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把当时生的事儿告诉你父母了吗?”
饭桌上,我问道。
黄灿灿笑靥如花,摇了摇头,神秘道:“那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怎么能告诉他们?”
“呵呵,我现你现在变了不少啊,比以前沉稳了。”
我摇晃着红酒杯,调笑道。
“你不是也一样?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穿的又土又没品位,现在过了这么久之后,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如今会变得如此沉稳,并且……有魅力。”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摄人心魄。
我心底微微咯噔一声,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喝了口酒掩饰心中的尴尬,她却双手支在桌子上,托着脑袋,一脸好奇的看着我。
“看什么?”
我笑道。
“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害怕你那位红颜知己吃醋,还是说,你害怕面对你心里对我的那份……嘿嘿。”
“别闹了,我们是朋友,这是不可改变的。”
我坚定道。
她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黯然之色,端起桌上的高脚杯,微微抿了一口,不再说话。
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之中,我终于吃完了这一顿饭,心里的小石头也算落地,至少如今摊牌,以后面对黄灿灿的时候能更加自然点儿吧。
……
法医对所有人的尸检结果都是一个,那便是中毒暴毙。
而且从每个人的尸体里都现了同样的现象,脏器衰竭,仿佛是生前服用了什么不该用的东西。
四家的研究员年龄都在五十岁之下,脏器还没到开始急速衰竭的时间,忽然猝死暴毙,自然不可能是他们约好在同一个时间使用同一种毒药自杀!
再说这导致他们死亡的药根本查不出蛛丝马迹,只能有一个可能,这是一种无色无味了无痕迹的毒药。
而这杀人于无形东西,在我的了解之中,只有一个。
南疆的蛊毒!
只有蛊能做到杀人于无形,即便是解剖也现不了痕迹。
在南疆的时候,我亲眼见识过苗疆青年用自己养的蛊虫提取毒液,生生毒死一头水牛!
而且传说中还有最厉害的心蛊和情蛊,这些都已经传得神乎其神,如果这一次的死亡时间真的是被人下蛊,那一切就都都好理解了。
绝对是个高手!
我第一时间联系阿娜,对于蛊,她比我更加熟悉。
“警局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我带你过去看看。”
“好,我准备点儿东西,你来公司接我吧。”
电话里,我已经和阿娜说好了一切,如果这一次有她的帮助,说不定能查出点儿端倪。
汽车开到公司楼下,阿娜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开门上车,我现她手里提这个箱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
“从南疆带来的东西,能验蛊!”阿娜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