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福根说是说,却早有防备,金凤衣身子一起,他就绕了开去,金凤衣这兵器架又长又大,而且极为沉重,用来闪避,还真是个不错的阻碍物。
“真用兵器也可以。”李福根看着金凤衣,脸上带笑:“不过我先说清楚了,呆会我若用兵器打败了你,捉住你后,可不会轻饶你,到时我强迫你唱一曲玉树后庭花,你可别怪我不疼你,到时你再怎么买乖求饶,我都不会客气的。”
金凤衣脸一红,上次就是因为李福根用强暴她后面来威胁她,让她受尽羞辱,最终在身体里留下那种屈辱的记忆。
“但如果只是空手,你胜了,自然任你处置,就算你败了,给我捉住,我也最多象上次一样,好好的爱你,不会强迫要你后面。”
李福根看出了金凤衣的羞恼犹豫,进一步诱惑。
金凤衣还真有些犹豫了,上次她用过剑,输了,然后被捉住,被凄惨的强暴调教,虽然这段时间自觉颇有进益,但到底能不能杀得了李福根,她也并不确定,尤其李福根先就站在兵器架前面,而兵器架上,到处是重兵器长兵器,李福根力气又变态,真要呼呼呼的舞起来,她只怕近身都难,万一真给他打落宝剑,然后给他捉住---。
想到那个可能,她呼吸不自禁的就有些紧。
看到她的犹豫,李福根又道:“你对自己的穿云手这么没有自信?你师父在天之灵若知道了,怕是要生气了,不过也是,你一双腿虽然长得漂亮,功夫却不行,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你脚上功夫不行,仅凭穿云手,想打败我,太难了。”
金凤衣本来迟疑不决,听到他这话,却转了念头,道:“那好,我就凭一双穿云手,今天一定要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为什么改念头,因为她脚上另有功夫,李福根即然轻视她脚上功夫,那么猝然间奇招突出,必可见功。
她却不知道,李福根是故意这么说的,李福根早就看出,金凤衣腿上练有暗功,从狗狗嘴里他也知道,金凤衣这腿上功夫,名为叶底穿云,出脚极为隐蔽,就如同藏在叶子底下一般,突然穿出来,让人防不胜防,是金凤衣师门中转败为胜的奇招,现在他装出轻视的样子,金凤衣必然就会用这一招来暗算他,果然不出他所料,他一开口,金凤衣就中计了。
金凤衣放下宝剑,走到场中,身子一束,双手一扬,摆个起手:“过来领死。”
“好威风,好煞气。”
李福根笑呤呤走过去,轻轻鼓掌,眼光在金凤衣身上扫动:“好漂亮。”
这是真心话,白色紧身练功服下,高耸的胸部,盈盈一束的细腰,还有那一双美伦美奂的长腿,再摆一个英武之极的姿势,那份儿美感,李福根读书少,实在找不到词来形容,他只看过袁紫凤练功,袁紫凤练功的时候,也才有这般美态,其她女人身上却还没见过。
他脸带欣赏,神情不免就有些松懈,金凤衣一看有机可趁,身子猛地往前一窜,双掌带风,急插过来。
李福根欣赏是真欣赏,赞是真赞,但心中却并不是没有提防,金凤衣一动,他立刻斜退一步,一手护胸,另一手反手一扒,把金凤衣一式穿云手扒了开去。
金凤衣也并没有想着一招就能收拾得了李福根,前手扒开,后手紧接着穿上,穿云手,固名思议,就如乳燕穿云,其势如箭,招式绵密,又快又急,一旦近身,连环快打,几乎让人喘息的功夫都没有。
不过她穿云手虽妙,想穿上李福根却也有点难度,李福根就一式扒手,以一对万,不论上来下来正穿斜穿,他反正就是一退一扒,轻轻松松就给扒开了。
眨眼间百招过去,李福根围着小院转了一个圈子,又回到了原地,就跟上次的打斗一模一样,因为狗拳是内家拳,就讲究一个圆,打到后面,一定回到原点,而且基本上是半步不差。
金凤衣本来极为自信,这段时间苦练,大有进益,必能收拾得了李福根,结果无论她出什么样的奇招,李福根那双鬼手,只是一扒就能给她扒开,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给他一下叶底穿云。”金凤衣情知再打下去,也是白费功夫,暗暗凝神,双手一穿一插,趁李福根扒手退步,她突地急进一步,双手虚虚一晃,下面的脚悄无声息的飞起,踢向李福根膝弯。
很多人以为,踢胯间最见效,其实错了。
踢老二,一般不易踢中,有裤子啊,裤裆隔阻视力,看不准,踢在大腿上,就没什么用。
但踢膝盖或者腿的正面,就很容易见功,一是膝盖一般在身子前面,距离更近,目标更明显,其次,人的膝盖其实比较脆弱,哪怕是脚的正面骨,也是极为脆弱的,真要是练习过的人,踢准了,完全可以把膝盖踢碎,或者一脚踢断正面骨。
一旦踢碎膝盖或者踢断腿骨,也就失去了抵抗力,只能任凭敌人收拾。
金凤衣想的,就是要一脚踢碎李福根的膝盖,然后慢慢的收拾他,把他加诸于她身上的羞辱,全部讨回来。
她却不知道,李福根一直不还手,就是等她起脚。
金凤衣脚一起,李福根气机感应,想也不想,反手一捞,顺着起势,就把金凤衣的脚捞了起来。
金凤衣师门这式叶底穿云,从下往前踢或者往上蹬,最高只到心窝,再高重心就不稳,易为敌所趁,而金凤衣这一脚,踢的更只是膝盖,但李福根加了个力,一下把金凤衣的脚抬得过了他的肩膀。
李福根手动脚亦动,手一捞,脚跟着前跨,一下把金凤衣的脚架在了自己肩膀上,而往前跨的脚,却踩住了金凤衣后面的那只脚的脚背,这样一来,金凤衣等于成了一个向天的一字马,尤其下面的脚也被踩住,双脚就再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