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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安公主伸手揉着自己的额头：“有可能是将军府在暗中帮他们，前面的十七年，他可是在程氏那个毒妇手下过活，他要真有本事，程氏不可能发觉不了。”

张嬷嬷眼神有些得杂：“一次也就算了，可这两次就太不正常了，要不要暗中派人再过去打探一下？”

静安公主皱眉道：“灵韵山庄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张嬷嬷放低了声音：“两次损失了十五名顶级听令者，培养个高手费时费力还费财，娄管事心痛不已。

除了待命的三十五名顶级听令者，和还在培养中的那三十名听令者，这段时间他从各地又寻了二十名胫骨奇佳的练武奇才带回了山庄，相信不出几年那些听令者就能帮公主办事了。”

静安公主想起了最初培养这些人的动机，就是为了随时能撑握程言斌的行踪，随时能有人替自己去办事，可如今自己和程言斌成了死对头，这些人倒是成了她手里的出气工具。

这些年但凡是谁让自己和女儿不高兴，自己都没有手软过，她也越来越享受这种感觉，却是没有想到在那孽种的身上出了偏差和变故，让她前前后后损失了那么多人。

半天后这才开口道：“就按嬷嬷说的办吧，再派人到北疆走一趟，只在暗处打探消息就好。”

张嬷嬷回道：“是，老奴一会就去传话。”

看张嬷嬷没有离开，静安公主端起了茶盏，轻抿一口道：“还有何事？”

张嬷嬷斟酌过后：“公主，郡主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再拖延下去，怕是有损女子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