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这就开始找铺位,只要找到合适的铺子,修整起来并不会浪费太多的时间,但我还是觉得,开酒楼的事情,最好还是等着宁王府这边的事情顺利解决了,我们才好静下心来,好好的弄酒楼,不然,心里不踏实,也容易出纰漏。”
柳云鹤的这个观点林春暖还是赞成的,
“我同意,宁王府这边也耽搁不了几天,很快就能出结果,我们全力以赴吧,把这边解决了就专心弄酒楼,到时候旺好哥还可以领着同窗来捧场。”
“旺好哥,到时候让他们吃好了,领着自己家的亲戚、朋友们再过来,这也算是个好广告呢,我别的不敢说,咱们家菜品的味道,绝对是独一份儿的,他们肯定会流连忘返、乐不思蜀的。”
这话把窦旺好乐得不行不行的,
“还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你以为咱们家的酒楼里什么仙宴神餐么?”
把擦干了手的林春暖领出了厨房,进了他和云鹤哥的屋子。
这个动作他做得真当自然,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强忍着怦怦乱跳的一颗心,只顾着一个劲儿的往前走,完全没有注意到,柳云鹤和林春暖的目光,全落在了那两只牵在一起的手上。
两人看到的情景一样,但心情却是不一样的,林春暖感觉到了旁边的一束目光,扭过头去,就对上了柳云鹤带着点儿调侃的眼神,虽然林春暖觉得自己的脸皮挺厚的,但此情此景,她还是有点面颊烧。
“来,你坐这儿,云鹤哥特意给你买的椅子,试试舒服不舒服?”
窦旺好把林春暖领到了一把高背的椅子前,很是自然地把春暖按到了椅子上,别说,还真挺舒服的。
“云鹤哥,椅子是你买的,啥前儿的事儿?”
柳云鹤这次可是跟自己一起来京城的,而他上一次来京城,都有好几个月了,林春暖很奇怪他什么时候给自己准备下的这把椅子。
“咳,咳,咳……”
没想到窦旺好会揭自己老底,柳云鹤有点儿不自在的咳了几声,却被林春暖在胳膊上掐了一把,
“好好说话。”
“嘶……,下手还真重,我是你哥,你哥,你个没大没小的。”
没防备春暖掐了自己一下,还挺狠的,柳云鹤那一点儿不好意思,立刻飞得烟消云散了。
“我只是奇怪你什么时候买的椅子,而且你干嘛这么大反应?”
看着林春暖不依不饶的样子,窦旺好就被他们两个逗得不行,小声地凑到春暖的耳边,没等开口呢,就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笑,有话快说。”
林春暖又伸手要去掐窦旺好,窦旺好早有准备,一个后侧步闪到了柳云鹤的身后,柳云鹤想躲开,窦旺好抱着柳云鹤不撤手。
“老早就买了的,说是怕咱们铺子里万一来了贵人,小圆墩就太失礼了,只可惜哟,半年多了,咱们铺子里也没进来一个贵人,所以云鹤哥说了,新铺子开张,就把这椅子留给你坐,省得你来我们屋子里时连个舒服的椅子都没有。”
让自己护着他,他还敢出卖自己,柳云鹤手臂后伸去搔窦旺好的肋巴扇,窦旺好腰间一痒,手上脱了力,柳云鹤成功在他的手中脱逃,
“这么给我上眼药,还想让我护着你,你这心可真是够大的。”
“噢,原来不是给我备的椅子,是给某人备的呀,我这算是借了某人的光了?云鹤哥,那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林春暖戏谑地逗着柳云鹤。
“怎么可能,你们两个别瞎说,别伤了人家女孩儿的清誉。”
柳云鹤正了正颜色,林春暖却露出了一脸的疑问,
“伤了谁的清誉,我有提到谁吗?
“你个臭丫头,这是想没完没了了是吧?”
柳云鹤伸手就去揉林春暖的头,窦旺好把林春暖拉到身前护着,三个人转眼就笑闹到了一起,刚刚那点担忧和尴尬,跑得无影无踪了。
笑闹够了,林春暖又跟柳云鹤研究了一下保温瓶扩大制作后,有可能产生的一些后遗症,就比如说柳云鹤说到的重力问题,和林春暖想到的大瓶口焊接难度,接下来事情解决的还真算是挺顺利的。
赵大少爷连着两天来找过柳云鹤两趟,一趟是为了为了加大后瓶口的设计,一次是为了内胆的承重问题,这两个问题都是春暖想到并解答了的,所以柳云鹤只要把春暖的想法传达给赵大少爷就行了。
可赵大少爷却有点儿被柳云鹤的机智和聪慧所折服了,第三趟再来,是亲自来还保温瓶的,并跟柳云鹤做了一次长谈,长谈后的赵大少爷心满意足地走了,柳云鹤的脸色却是意味深长,这两人表情的不尽相同,让林春暖心生忐忑,微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