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察言观色地研究着叶子兮的表情,估计嫂子见他在这,席总还说这么肉麻的话,她是害羞了,于是,他很识趣地说:“嫂子,您休息,我这就回酒店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有什么想吃的让席总告诉我,保准二十分钟内给您送到。”刚说完,他差点后悔的咬掉自己的舌头,二十分钟也忒短了呀,他这不是拿着自己的钱途和生命在开玩笑嘛!
幸好,叶子兮及时地让他出去了,凯文一出门,登时觉得挥汗如雨,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地流一把汗了,今天真赚值了。
开车驶出医院,突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真庆幸,自己竟然活着逃出了七十二号魔窟,对,这医院就是一魔窟,正常的人,进那里面后,神志也会变得不太清楚了,比如席总,哎呀,不提他还好,一提起他,想起他刚才在医院做的那些事,鸡皮疙瘩都抖一地啊!
这凯文前脚刚一出门,席慕白就喝了一口燕窝汤,然后用手扣住叶子兮的头,把唇贴在叶子兮的唇上,强行将嘴里的汤渡到了叶子兮的嘴里,趁着她慌乱地向下吞咽时,舌头灵巧地钻入了她的口中,在里面翻天覆地地胶着,紧紧纠缠着她的灵舌,吸吮着她口中的甘甜和沁香,让叶子兮一时招架不住,娇喘连连洽。
她的喘息声勾起了他的渴望,下腹突然收紧,腹中恍若电流穿过,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
“子兮。”他拥紧她,胸膛贴紧她的身体,感受着她在自己怀中的一阵阵颤栗,他握住她白皙柔弱的小手,向他的下腹慢慢移动,直到抵在那高高的凸起上,不舍得放开。
“不要脸。”她推着他,嘴里恨恨得骂着,却被他拥得更紧。
“子兮,我想要你。”他的神志突然变得狂乱,抑制不住的想要进入她的身体钤。
用力推开他,叶子兮攥着拳头轻捶着他的胸膛,红着脸嗔怒道:“席慕白,你要不要脸?不要这么贱好吗?”
“我还可以更贱的,亲爱的。”他厚着脸皮回应着。
“你,你太不要脸了!”某女怒了。
“要脸有何用?又不能当钱花,也不能当卡刷,爱要有你才完美,你懂的!”说完,他坏坏地挽起唇角,留给她一抹妖娆的笑。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呀!叶子兮抚额,心中暗暗问候席慕白祖宗十八代,这丫的怎么打从回国后就变这么一副德行了,肯定是在那里受高人指点了,对,高人,那电话里的女人一定就是传说中的高人。
“席慕白,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叶子兮严肃地下了逐客令。
本宝宝生气了,生气了明白吗?后果很严重。
“子兮,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你告诉我,不要把我赶出去,这么多天没见你,我很想你。”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满脸的委屈。
“生活作风不严谨,**糜烂,到处招蜂引蝶,对待感情不是从一而终……”还要数落着呢,席慕白赶紧求饶:“好了,好了,不要给我扣这么多大帽子,你不就是要求我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吗?我本来就做到的呀!”
叶子兮撇撇嘴,又用嫌弃的小眼神扫了一眼席慕白,席慕白心里一凉,原来走了这些日子,回来以后剩下的除了被嫌弃就是被嫌弃了。
哎,看来要想改变某人对他的看法,是一项任重道远的非常重大的工程啊!
仿佛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叶子兮悠悠说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若不是你平时花名在外,谁会怀疑你呢?”
说完,把靠枕扔在一边,自顾躺下身去,头朝里侧,不再搭理他。
躺在床上,叶子兮默默地想着心事,自从她跟席慕辰来到海城,这生的一***连环事件,好像都与医院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慕辰在医院里离开,她三番五次受伤,身边的人也和医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一想到席慕辰,鼻子又有了酸涩的感觉,慕辰是多么稳重专情的男子,哪像这个席慕白,三天两头给她心里添堵,三天两头招惹一些不相干的女人,想着想着,眼角有泪流了出来,吧嗒吧嗒滴落在枕头上,后来,她干脆把头埋进被子里,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正坐在床边上不知所措的席慕白听到被子里传出的声音,竟然慌了手脚,扯了扯被子,结果被叶子兮又扯了回去,来来回回拉扯了几次,叶子兮索性不管不顾,任凭自己的狼狈样子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一看她哭得落花流水的惨样,席慕白心中觉得一阵疼痛,从背后抱住她,将脸贴在她的脸上,修长的手指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柔声地哄着:“子兮,对不起,我错了,以后我都改,好吗?再也不这样了,乖了啊,不哭。”
谁曾想,叶子兮一听到他说的那句“我错了,以后我都改”几个字以后,哭得更凶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如果没有犯错,还改什么呀?
这下席慕白更慌了,从前都是女人主动对他投怀送抱,娇笑谄媚,还从来没有女人在他怀里这样哭过,哄女人他还真不是一把好手,这可如何是好。
于是,他慌忙说:“子兮,你不要哭了,以后我不近女色了好吗?我看到女人躲着走,行不?”
这一说,又让叶子兮抓到了把柄:“不近女色?那你家里的保姆和阿姨都要换成男人吗?公司的员工都不用女的吗?明摆着你就是在敷衍我,没有诚意!”
席慕白这下真无语了,这怎么说都不对,都能让人堵个哑口无言,这可如何是好啊?
“那你说,你说怎么办?你总不能把我别在你的裤腰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