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引之一直端坐在椅子之上,即便当时马为坤开木仓,都未曾动弹,神情不变,甚至于连视线都未曾落在马为坤身上。
“秀完了?继续?”
掀开眼皮淡漠地看了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一眼,盛引之满是嘲讽。
似乎是看穿了马为坤的把戏,这让他心中有些不爽。
但是毕竟通过刚刚那场赌局自己便已经心生了些许的好感,至少这是在同一层面上,对这个敌人的看好,他会克制着,不去作。
马为坤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将手木仓直接抛出,落在了围观的手下身上。
转过身,走到了南将的身旁,径直坐在了桌子之上,长腿还能够用脚尖抵住地面,只是这样看想去,显得马为坤越地邪佞。
他并没有理会盛引之的话语,只是讨好地看向南将,完全不见之前那般的霸气。
南将心中的气一直堵在胸口,如今看着男人这般模样,就更是不耐,恨不能将其拍走,只是现在当男人当着众人的面讨好自己的模样,终究是觉得这一切还是有些回转余地的。
“行了,要继续就赶紧继续,少在这里耽误时间!”
南将可是知道这个男人在送信息的时候没想过掩藏信息,要是之后盛家和z国报告,这里被直接围堵,还真是不好办。
“放心,公海之上,他们可是最守规则的!”
马为坤没有丝毫的担忧,手指还想触碰一下南将的身体,但是不想,他却直接伸出一只手,抵在了马为坤的掌心,一脸嫌弃地盯着人。
得,人不让摸,那就先再忍忍。
这样想着,也便顺着南将的话语从赌-桌之上下来,看向了盛引之,原本应该在一分钟之内就能够彻底解决的事情,最终还是演变成了近一刻钟,在马为坤插科打诨中,倒也没有了先前的不耐。
盛引之似乎已经逐渐摸清了马为坤的心思,这个男人狡诈,带着些许的阴险,但是却总能够在最后的时刻给人一种出乎意料的事件。
比如刚刚,男人竟是直接放弃了赌局,是对的荷官检验的不自信还是对自己的太过自信?
这些事情的结果难以得知,盛引之一直谨记着这次前来是将权温书安全地带回去。
只是现在看着马为坤和南将的模样,丝毫没有一点想要让盛引之见到权温书的想法,这艘游轮要比想象之中的大,外面尽数是马为坤的手下,更遑论内部。
“行了,这游戏玩一局也够了,没有必要再去争论!”
“我输了便是输了,也接受了惩罚,当然,可惜的是,我没有能够被一枪爆头!”
马为坤的语气在最后的几个字中微微上扬,带着让人很不顺畅的心思,让盛引之的心中更是不满和忐忑,忐忑于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够见到权温书。
“不过,既然输了的人有惩罚,那么赢者也定然是有好处的!”
“我将你引来这里,也不过是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