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这才刚醒,就别打扰她了!”
薛丁曈坐在不远处的沙上,冷眼看着薛丁玲和盛笃行说笑着,眉眼间尽是不耐。
这个时候的薛丁玲才现自己的哥哥竟然还在房间之中,想要起身,但是不想拉扯到了伤口,连忙倒下,重重地吸了一口冷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而被女人吓到的两个男人,心脏也跟着一紧,现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这才松懈下来。
“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不是说我就是阑尾炎吗?现在都已经手术完了,没有什么事了,你就别担心了!”
薛丁玲话语之中带着些许的羞怯,刚刚自己竟然还和盛笃行旁若无人地说笑着,现在想想都是觉得有些害羞。
倒是盛笃行,知道大哥在这里,竟然都不知道提醒。
不由得狠狠地瞪了盛笃行一眼,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这种被家长看到秀恩爱的感觉,即便自己和盛笃行之间是光明正大,是受法-律保护的亲密关系,但是还是如同被捉-奸一般的羞怯。
“你这是嫌弃我了?”
薛丁曈站起身来,走到了病床前,看着女人还有些苍白的脸色,知道薛丁玲是还有些难以制住的疼痛,心中忍不住泛着疼惜,但是如今这样,即便是再怎么样,也难以让薛丁玲舒服点,只能够强忍着。
“哪能呢?”
薛丁玲扯动了嘴角,眸中带着些许的光亮,“这不是怕大哥您累着吗?”
“您赶紧回去吧,我这里没有事,笃行留下陪我就好!”
对此,她是真的还想要问问盛笃行,自家的大哥是怎么来了。
薛丁曈见状,也没有强求,只是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盛笃行,眼中满是警告。这才缓缓地转身离开。
“丁玲,你好好养伤,每天我都会来看你,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我说!”
直至房门关上,薛丁曈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噗嗤!”
薛丁玲终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疼痛 ,这种想要笑却不得不憋住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有些难以克制。
盛笃行慌乱地伸出手,在薛丁玲的胸口不住地缓和,想要尽快让薛丁玲平复。
“好了好了,别笑了,疼不疼啊?”
盛笃行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无奈,那种哄着孩子的语气,让薛丁玲心中更是融化成了一滩水。
“还好,我能够忍受!”
“我要在这里住多少时间啊?”
薛丁玲并没有很深的感受,对于肚子上的疼痛也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倒是有些让人的心中的不免产生更多的熨帖,和些许的无聊。
“一周。”
盛笃行无奈,对于薛丁玲这么迫不及待的模样,就知道,这是想要画画了,但是现在可不是让她画画的好时机,毕竟这才因为阑尾炎能够休息几天。
“这些日子,医生说,不能够一直待在床上,等麻药劲过去之后,就可以下床活动,另外,吃食也不能够此昂过去一样不忌口,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