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判断,萧雨肯定是要准备找一个好的时机,进行偷袭,所以,他必须得极度的小心。扎内蒂已经传来了消息,只要他坚守住,等扎内蒂派人从侧面迂回攻击,这场仗,基本上就是赢了。
他所要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守住。
到了第二天,他满以为萧雨可能会派人开始进攻了。但是他十分讶异的现,萧雨竟然开始让人在原地进行工事的修筑,什么瞭望塔,木栅栏,壕沟,挖了好几条。
于是,连续好几天下去,萧雨没有一点进攻的意思,反而是在这里不断的挖壕沟,修筑工事,好像是要准备在这里修一座城池一般。
“这个萧雨在搞什么鬼?”扎内蒂本来已经派人准备从侧面偷袭了,只要萧雨开始大举进攻寒城,那么他从后面和侧面进行偷袭,就可以一举把萧雨给干掉。
但是,萧雨偏偏就是不进攻,每天命令士兵吃喝玩耍,做游戏,就是不进攻。最近,萧雨的军营里面,五子棋、丢沙包、跳绳、甚至足球等游戏如火如荼的开展了起来,形成了几大联赛。
于是,所有人傻眼了。
不光是扎内蒂他们傻眼,就连木华黎、龙辉、察合台、卡索等人也都是完全的傻眼了?这萧雨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为什么不打啊?虽然说强行攻打,可能会造成一定的损失,但是,现在狮王领的实力不弱啊,就算是硬拼,也可以把寒城打下来啊。
如果说是怕敌军在侧面攻击,抽调出来一部分人也可以抵挡的住啊。卡索就主动请缨,否则侧翼的防护。
但是,萧雨给他的答复是,明天下五子棋,你要是输了要在所有将士面前跳脱衣舞。
卡索顿时彻底崩溃。
“这个萧雨到底在搞什么?难道就是想引我们出去吗?”扎内蒂彻底的疯了,如果要是开始几天还行,这就过去一个月了,萧雨还是照样在那里下棋、跳舞、狂欢,完全不攻城,让他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快要崩溃了。
说实话,如果要是让他主动进攻萧雨,他还是没有绝对的把握的,虽然说现在萧雨不是在狮王城里了,而是在外面扎营,但是萧雨的实力现在已经极其的强大,如果他出来攻打萧雨,而放弃城墙的防护,那么他肯定会输。
本来,他已经做好了打一场守城战的,现在却是被萧雨给拖成了这样。
他也试着派人去偷袭了萧雨他们几次,但是萧雨他们壕沟修的太多,让他们想要偷袭营寨太过困难。小规模的骚扰完全没有用处,而大规模的进攻,肯定损失惨重。
现在,扎内蒂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再过了半个月,扎内蒂是实在熬不住了,对方十几万大军在外面就这么守着,也不进攻,这对于指挥着绝对是一个巨大的煎熬。
就好像是库尔斯克战役,苏军的将领们已经抱定了要防守的战术,但是德军一直不进攻,他们一个个心情焦躁的几乎要崩溃。
如果要是德军再不动进攻,他们过三天就要动进攻,不过还好,德军先进攻了。这种大型的战役,对于指挥官的心脏,是巨大的考验。
这种时候,智谋都已经不是最主要的,谁的心脏能够承受更大的压力,谁就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
“不行,想办法把他们弄出来。”扎内蒂的眼中闪现出一股精芒。
于是,扎内蒂写了一封言辞极其傲慢和带有侮辱意味的挑战书,送到了萧雨这边。这封信被扎内蒂的谋士已经经过润色,一般人看了这封信,肯定都会气的暴跳如雷,恨不得把扎内蒂给扒皮。
但是萧雨看过了之后,只是淡淡的写了一封回信,这封信只有四个字:干你老母。
扎内蒂收到了回信,顿时大怒,他虽然已经极尽侮辱萧雨,但是却没有用如此直白的话语,气的暴跳如雷,再次让人写了一封更加恶毒的骂人话语,激萧雨出来应战。
但是,萧雨这次看也没看,再次回了一封信,还是四个字:干你老母。
“这个混蛋。”扎内蒂要气疯了,便是雇佣士兵到萧雨的营寨前面进行骂阵,各种犀利的言辞、侮辱的语言全部使出来,把萧雨几辈子祖宗都给骂的几乎要从坟里跳出来。
龙辉听了这些话,气的嗷嗷大叫,扎内蒂敢侮辱萧家祖上,这是他绝对所不允许的,他为萧家效忠了这么多年,有人敢侮辱萧家祖上但是却不出战,他是绝对受不了的。
所以,龙辉擅自就带着人冲了出去,但是,刚刚冲到一半,就被萧雨派玛维给捉了回来。
“龙叔啊,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大火气,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他骂我们,我们也骂他们就行了,要是动手了,那就太不仗义了,我们可是君子,怎么能够做打打杀杀这种事呢,这实在是太有失我们萧家的风范了。来啊,凯尔萨斯,给我释放一个魔法。”萧雨说着,把凯尔萨斯给叫了过来,叫他出去对着外面放一个魔法。
于是,不久之后,就见在萧雨营寨的上方,对着那些辱骂者的方向,出现几个巨大的焰火,然后在天空中爆开,呈现出四个大字:干你老母。
扎内蒂看了这四个字,直接气的一口鲜血吐出来,晕过去了。
于是,以后无论扎内蒂派人怎么骂,萧雨就是四个字回敬,干你老母。
而且,萧雨还让手下的士兵十万人一起大喊,干你老母,真个是荡气回肠,惊天地泣鬼神,让人闻之色变,见之胆寒啊。
于是,从那以后,扎内蒂也不再骂了,他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就是在骂街这件事上,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是萧雨的对手。
但是,扎内蒂丝毫不敢放松戒备,他相信萧雨这样肯定是有着什么图谋,准备什么时候突然袭击,所以一直让士兵保持高昂的斗志,不可以有丝毫的懈怠。
这样下去,卫公国的士兵全部都是每天提心吊胆,风声鹤唳,生怕什么时候萧雨就会兵。
再过了半个月,教会这次的统帅特略是坐不住了,冷冷的道:“我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难道我们就真的怕了他们吗?我自己带人前去攻击,肯定可以给他以致命的打击。他这种缩头乌龟,就知道龟缩,能有什么出息?”
“特略大人,您的心情我能够了解,但是我不得不提醒您,之前我们联合阿隆索大人、莫得里奇大人等一起攻击萧雨,那个时候的兵力比现在还要强大,但是还是输了。您觉得凭借您现在这些人马,就能够把萧雨给干掉吗?”扎内蒂最近也是火气大,忍不住不客气的讥讽。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等着?”特略哼了一声,其实也知道这是事实,萧雨如果要是那么好打,现在也不会还在那里了。
“不等我们又能怎么样?他们又不出来。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能够躲藏到什么时候。”扎内蒂最近心情也不是很好,他也打过很多仗,但是像萧雨这样的统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于是,时间再次一点点的过去,萧雨他们的玩法越来越多,甚至是变着花样的玩儿,有很多时候还跑出营地来玩,因为营地里的空间不够大。
那些卫公国的士兵,就经常看着萧雨的士兵在这里进行各种游戏,时间长了,他们也懂得了一些规则,在城头上给萧雨他们助威。
“加油,红队加油啊,瞧你那臭脚,那么踢能进去吗?还不如我呢?要是我肯定能够踢进去。看来,今天又要输了。”城头上,几个卫公国的士兵在惋惜着,通过萧雨他们这边的足球进行赌博,已经成为了他们打时间的最主要的方式。
否则的话,连续几个月就那么站着,谁受得了?精神和身体都吃不消。
不是说军令下来让你全神戒备就能够做到的,人的精神都是有限的,在长期的消耗之后,自然而然就会下降,这是生理规律。
“嘿嘿,我这次押的是蓝军啊,一会儿都把钱准备好啊。”那些赢球了的卫公国士兵,则是笑逐颜开。
“假球,这绝对是假球,否则的话,怎么可能红队踢成这样呢?”那些输了的卫公国士兵立刻不满了起来。
“什么假球?蓝队实力就是强,你不服是不。”
“什么叫不服了?前几次蓝队被我们红队给虐成了什么样了?这次就赢一次n什么啊?”
“我们就是n了,怎么了?你这只红队的狗。”
“敢说我是红队的狗,那你是什么?你是蓝队的猪。”
“喂,你说谁呢?”
“我说喜欢红队的都是狗。”
“擦,欠扁是不?老子就支持红队。”
于是,城头上很快便是一片混乱,打了起来。
这一天,萧雨正在营帐里一边看歌舞,一边和卡索下棋,却忽然一个士兵快速的进来通报,道:“启禀领主大人,外面有一个叫尼古拉的人求见。”
“靠,这小子怎么这么晚才来?”萧雨一副极其不满意的模样,一挥手,道:“叫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