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芜别开脸去，不想与他对视，“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我本来是要跟他成亲的，若不是你，此刻我们已经拜过堂了。”

桑栋冷笑一声，腾出一只手扳过她的脸，“芜儿，你并没有回答我，我问的是，你爱上那个徐景恩了，是吗？”

“我……是！”黄芜闭上眼睛，这么说如果他愿意相信的话。

“若是真的爱上了，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桑栋的一点点靠近黄芜，“你在撒谎，你并没有爱上他，你还是爱着我的！”他十分的笃定。

黄芜苦笑了一下，睁开眼睛看着他，“你又是哪里来的自信呢？我之前爱你没错，可你也别忘了，我在爱你之前，还爱过皇上呢，若不是我们之间有了念之，我们根本就不会有交集，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可以很爱，也可以不爱，桑栋，我现在，就不爱你了，我不知道你哪里看得出，我不爱徐景恩的？他对我好，对念之好，一心一意的对我，纵然家里反对，宁可为了我跟家人抗争也要给我一个名分，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以前命运不能够由我做主，可现在不一样了，我也渴望爱，渴望一个愿意为我付出的男人。”

桑栋的手指轻轻擦过她的唇瓣，因为刚刚那一个激烈的亲吻还有点儿红肿，“我爱你，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黄芜的笑容里多了一丝嘲讽的意味，“桑栋，你不觉得这话很熟悉吗？当时你也跟我说过，不过你有个附加条件，除了你的心，这次呢？”

“这次，什么都没有，我的心，我的人，我的爱，都是你的！”桑栋道。

“那程灵依呢？你把这些都给了我，怎么对的起她？”黄芜不是那种在意的追问。

“原来，你还在介意灵依的事儿，她是我曾经的妻子，我没办法不记得她，但是，那一点儿也不妨碍我对你的爱！”桑栋忽然觉得这么说，似乎有点儿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