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爷把那个“死”字咬的极重，目的就是让海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即便顾夫人死了，也要留个好名声，只是她临死前说的她赢了的事儿，只怕没能成。

顾老爷没想到桑果竟然这么难对付，她甚至连顾夫人有什么手段都能看出来，太不可思议了。

桑果冷笑，当她那些宫斗小说和宫斗剧白看了呢，这些人想要跟坑她，他们之间可是差着上千部小说的距离呢。

“是……是奴婢。”海棠无法，就算她不承认，眼下是不会死，可顾家能放过她吗？

显然是不能的，所以还不如她牺牲自己的性命，保全家人呢。

桑果有些怜悯的看着她，不过这份怜悯很快便一闪而过了。

“竟然是你这个小丫鬟，是不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儿，而遭到顾夫人的责骂，所以你心怀怨恨，找个机会就来毒害顾夫人啊？”赵炳安道。

海棠含泪点头，她做事勤快，伺候夫人也尽心尽力，如果不是这样，夫人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儿交给她做，可如今却也是害了她啊，“是……大人说的对，奴婢认错。”

赵炳安心生欢喜，如总算是在不得罪桑果的前提下，又把凶手给找出来了，自己的官位也就抱住了，他心里明白，但凡这事儿跟桑果车上点儿关系，可就不好办了，桑果的男人不好对付，而顾家出了人命，他总不能不管，得罪不得，又不能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