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绮南直接挑明话题：“是因为乔霂喜欢接近我吧？”

杨婳也不回避：“没错，那时候很喜欢乔霂，所以看到他总是去接近你，就很难释怀。时间久了，就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人。”

叶绮南笑出来。

两人笑了会儿，叶绮南转头看吕思毅，现她靠着叶绮南肩膀已经睡着了。

叶绮南给她盖好被子，压低声音道：“都过去了，那时候才多少岁，做什么都有可能。”

杨婳点点头：“是啊，都过去了。”

叶绮南看向杨婳：“乔霂现在这样，你打算怎么办？”

杨婳往下缩了缩，把被子盖到自己下巴处，这才道：“能怎么办呢？不知道喜欢和爱还剩下多少，最多也许就还是不甘心吧！等甘心了再放手，如果一辈子都不甘心，那就一辈子不放手。”

叶绮南看了一眼杨婳，现这样确实符合她的性格。

于是点了点头，说了句“加油”，下床去关了灯，大家开始睡觉。

黑暗中，叶绮南还能听见身边两个姑娘平稳的呼吸声。

她稍微撤开点距离，翻了个身睁眼看窗外的夜景。

村子里的环境很好，这么晚，除了听到几声狗吠，几乎都是虫子鸟儿的声音。

上次清尘陪她出去散步的时候还说，在乡下看星星最好呢，现在应该是繁星满天。

身边的人换了，她觉得不是很习惯，也有些睡不着。

叶绮南干脆躺了一会儿，穿上衣服，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整所学校，是用围墙围起来的，教室宿舍在最东面，出了宿舍门，只能在学校不大的院子里活动。

叶绮南坐在宿舍外的台阶上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