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好似囚笼,将马千信囚禁其中,动弹不得。
“现在,我就要去搜你们天阵殿,不管你愿不愿意!”
白山冷冷出言,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马千信不能动弹,却能说话,他厉声道:“白山,你可不要自误!
你现在把我放下了,事情还有回寰的余地。
若是你现在就去天阵殿,那么不但你妻儿找不到,你也是死!
你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你那可能还活着的妻儿考虑。
如果你去送死,你妻儿怎么办,你们白家祖传下来的偌大基业又要如何?”
马千信苦口婆心,谆谆告诫,说的白山立刻行动暂缓,迟疑了下来。
“白山,你不要着急。
我现在就联系周供奉,把他叫过来和我谈谈,其中是非曲折,大家自有论断。”
马千信安抚白山,让白山先把自己放下来。
白山沉吟片刻,将马千信放下,道:“你给我赶快联系,送通讯符的时候,我也要听你们说的话!”
“自然如此,。”
马千信站定,松了口气,但是他没有立刻拿出通讯符,而是对白山道:“你也要给冯依依通讯符,我也要听你们的话!
事情现在还没有弄清楚,谁都有嫌疑,毕竟事情是在你们白家大院生的。”
“你!”
白山再度气怒,认为马千信的不信任是在侮辱自己。
但是好在这一次他很快便冷静下来,想了想,道:“好。我先来联系,让你听听。
哼,如果能联系上,我早就联系上了。肯定是你们奸诈的周景暗算了我的妻儿!”
白山一边愤恨说着,一边当着马千信的面激了通讯符。
两个人都捏着通讯符一角,通过意念感受通讯符传来的信息。
“依依,依依!”
白山焦急传音。
但是,应对他的依然是沉默。
白山对此本身便不抱什么希望,道:“马千信,听到了吧,我妻子已经联系不上。她就是被你们的周景……”
“山哥……”
一个娇嫩疲惫的声音突然传出,白山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满面错愕。
“依依,真的是你吗,你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在天阵殿,玉书和你在一起吗,之前生什么事情了……”
回过神来的白山连珠炮似得问,不给对方的冯依依一点喘息的时间。
半晌过后,冯依依低弱而又震惊地声音传来:“什么!?玉书也不见了?他怎么不见的?”
“我不知道。”
白山的传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哭腔。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依依现在正经历着苦难,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连依依提出的问题都不能回答。
这样的无力让白山痛苦颤抖。
不过,另一边得知儿子也不见了的冯依依则更是痛苦。
她低声呻吟,自语难过:“完了,我知道了,他肯定是抓了玉书,想要用玉书来威胁我。真是好狠!”
“什么!他想干什么,为什么要用玉书来威胁你,威胁你干什么?”
白山听得有些不明白,连连问。
终于,他在最后问出了最关切的问题:“他是谁?”
“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