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老爹在田里挖树坑,等待来年春上种树,谁知,正好遇见胡向天这个混蛋,正好从这里经过他竟然不知好歹的问我这个强~奸~犯是什么时候出狱的,他居然还问我,强~奸~女人舒服吗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凶手讲到这里,这件变态凶杀案的来龙去脉,我基本上算是,理清了,两个多年不见老同学相见,一个是不可一世,口无遮拦的黑社会大哥,另一个是刚刑满出狱,心理早已扭曲的qangjan犯这两者见面,难免讲上几句玩笑话最后,难免生几句口角,可想而知,最后,一定是心理脆弱的qangjanfan恼羞成怒,然后,对表哥大打出手表哥是谁啊,打打杀杀的大半辈子,一般人,他能放在眼里他们就撕打在一起
据事后,警方调查的目击者回忆,当时,凶案生前,的确是表哥对杀害他的凶手进行了言语刺激,乃至侮辱,然后,两个人撕打在一起,由于,表哥身强体壮的,打得凶手,那是哭爹喊娘,跪地求饶,但是站在一旁的凶手的老爹,实在看不下去了,趁表哥不备,抡起锄头就朝表哥的后脑勺砸去,表哥,应声倒地,就再没站起来
这个时候,凶手见表哥胡向天,已无还手之力,便跑回家中,取来菜刀,然后,向躺在地上的表哥丧心病狂的砍去他们,也许是怕表哥没有死掉,还会醒来,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把他手下的那些马仔小弟全叫来,把他爷俩乱棍打死吧其实,他们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就是砸在表哥后脑勺上的那一锄头,也足够使表哥毙命的然而,他们却要在表哥的身上看下成百上千刀
他们乱刀砍下之后,确定,表哥已经不可能活下来之后,他们便用农用车把表哥拉到他们枫山口村的村东头的大河之下,抛尸芦苇荡中,然后,灭绝人性的,把表哥砍得四肢尽断,面目全非,如同一摊烂泥
“啊,哈哈,他不是嚣张吗他不是大哥吗你看他死得时候,有多么的惨,他以前的时候,是多么的风光,可是,他死时身旁一个人都没有他是何等的凄惨呢”
“你讲错了,表哥,临死前,我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是我看着他咽下他人生中最后一口气的他只给我留下两个字,那就是报仇”
“表哥谁是你表哥”凶手疯般的问道。
“胡向天”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胡向天是你表哥,而你又是谁你是怎么找上来的”
“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前民的时候,我已经讲过了我今天前来,就是要你的命的你这种人不配活着的”
“好,好,好好好你这话讲得痛快,我是不配活着,那你想我怎么死”
“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我咬牙切齿恨得我牙根痒痒。
“你是说,像你表哥那样的死去吗”我居然敢对我反唇相讥。
“你,你”气得我差点吐血。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因为,我不想让自己死得不明不白”
“你死到临头了,没想到你还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实属难得啊”我语风一下收紧,说道:
“但请你记住了,我是胡向天的表弟,邵利民我是个阴阳先生,我现在所能做得就是用杀人于无形的方式杀死你,而不用承担任何的法律责任”
“这么牛~逼吗真有那么厉害吗”他狂妄到不敢相信。
我也不再和他啰嗦,我从怀中掏出几张符咒打出,围绕在他身边,就像给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打上麻药一般,待上一会,我就要跟他做个大手术,医生手术室治病,我的手术是取心,取出他的魂魄,让他不死而亡,我就是要用这种天衣无缝的方式,杀死他,然后,给表哥报的此仇以告慰表哥在天的亡灵
我借天地之气势,用符咒布阵,设下重重陷阱,只为,诱捕他的魂魄,他不是傻子,当然从我的阵仗之中看出端倪,他知道他在劫难逃,他居然坦然了,他大手一挥,抒情怀起来: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老子横竖是个死,还用你来动手”他骂完这句举起拿在手里的剧毒农药,就朝自己嘴里猛灌
我没有上前阻止,算是给他最后的尊严,他自己想怎么死,就怎么死,给他最后一个选择
满满的一大瓶剧毒农药敌敌畏,被他一饮而尽,毒药迅猛的在他体内生反应,渐渐的他体力不支,非常痛苦的摔倒在地,痛苦的翻滚,不过分秒之间,他居然连翻滚的力气都没有了,而是躺在地上抽搐着,口吐白沫,牙关不停的咬紧,手臂跟脚掌不停的往土里抓,我看得清楚,他这是最后的垂死挣扎
几分钟过后,我见他仍没有被毒药折磨的气绝身亡,我实在看不下去,但我又联想到他是如何的残害表哥的,我又想到我是如何答应表哥给他报仇的,我怎样亲口告诉自己,我要亲手杀死杀害表哥的凶手
想到这,我一下子飞扑到做着垂死挣扎的凶手身旁,我用双臂勒紧他的脖子,送他一程,我刚勒紧他的脖子的时候,他竟然还有意识来掐我的手臂,但渐渐的,渐渐的,他便动弹不得,最后身子僵硬的如同一颗枯木这个时候,我知道,他彻底的死绝了
这个时候,我才缓缓的松开他的脖子,然后,我跪在地上,面朝表哥家乡的方向喊道:
“表哥,我给你报仇了,凶手已死你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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